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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木葉的忍者了?”
“對。”由紀語氣很冷,幾乎是在挑釁他了,“怎麼樣?要不要為了木葉殺了我?”
由紀反正也被他殺了兩次了,不該習慣的,也早該習慣了。
她的話越來越難聽:“暗部,暗夜裡的英雄呵,鼬,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人生嗎?”
鼬面無表情地說:“這不是我期待的人生。”
由紀卻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在乎他那複雜又敏感的心思,她對他充滿敵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終究變成了隔著血海深仇的仇人,她以前有多愛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漆黑的眼睛跳出三勾玉來,她盯著鼬,一字一句地道:“你要麼,殺了我。”
“要麼,放了我。”
“鼬,你自己選吧。”
止水
在止水介入之前,鼬和由紀之間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關係。
由紀很有自知自明,不會主動和族長家的大少爺交流,顧及著之前還打了大少爺一巴掌,由紀躲他就躲得更遠了,鼬也不會主動搭話,只能默默看著由紀一個人忙活。
帶土死了,家裡也沒有大人,本該走個集體悼念的過場,由紀卻非要給帶土守靈。
對於忍者來說,死亡似乎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但如果是為了木葉而死,死就是有價值的,死是值得崇尚的。
由紀卻那樣的討厭死亡,她永遠不會忘記帶土的死,她為了不讓帶土的死變得那樣的輕飄飄,就為他辦了一場只有自己會參加的葬禮,她將家裡佈置成靈堂,蒼白的一片,自己也穿著白色的孝衣,一個人跪在帶土的靈柩前,在宇智波,不,在整個木葉裡都像極一個怪胎。
大蛇丸說,人的生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死亡也是無關痛癢的。
可是,由紀卻將死亡看的那樣重。
她就像另一個世界的人,固執地和這方她不能理解的世界劃開涇渭分明的界限,她守著帶土的死,也在守著自己不願屈服的靈魂。
宇智波一族怪胎頻出,可由紀是怪胎中的怪胎。
鼬便常常看著這位怪胎。
止水是鏡的後代,更是他親近的族兄,從戰場下來以後,止水便被富嶽拜託了鼬,於是,鼬看著由紀,而止水看著鼬。
看得久了,止水問鼬:“你喜歡由紀吧?”
鼬一頓,忙道:“沒有的事。”
他俯視著屋簷下跪著一動不動的由紀,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她很眼熟,像是認識很久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但他對由紀就是莫名親近,在有難題的時候,也總覺得由紀會有辦法解決,而這種感覺自一見到由紀便纏繞著,讓他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止水恍然大悟:“那就是一見鍾情咯。”
鼬無奈地說:“不是。”
止水笑著在屋頂上拉著他站起來,鼓勵道:“你一直看著,就只能看著了,不如主動走到她身邊。”
主動?
這可就難為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