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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忙用衣袖掩口,推開他的肩膀順手關上了窗,並把竹簾也放下。
七月的天氣悶熱,即使放下竹簾也難以隔絕熱氣。
為了免卻流汗的煩惱,把插著荷花、水桔梗、睡蓮的桶放在紗帳裡,便會覺得涼爽。
房內瞬間暗如夜晚,清晨的微光完全被擋在窗外,若鶴點一盞小小的和紙捻燈放在牆角邊。
她伸出雙手環住清次的頸項,美麗的臉上露出玩笑般的笑意:&ldo;天還沒有亮呢。&rdo;
&ldo;你聽過一句話嗎?&rdo;
清次放下酒杯,笑著說:&ldo;明月之夜打燈籠,可真是奢侈的事。&rdo;
他輕撫著若鶴的小臂,然後用力把她壓倒在凌亂的被褥上,一開始只是挑逗似的輕吻,慢慢地就在那柔滑的頸項以及裸露在衣衫外的肩膀上流連忘返。
千年川香爐中燒著沉香木,這是若鶴喜歡的味道,也是獨一無二的味道。
她低聲輕吟,手指輕巧地穿過清次的黑髮又慢慢收緊,骨節微微突起顯得纖細白皙。
這個男人帶給她與眾不同的感覺,或者更確切地說應該是拿他沒轍吧。
清次和來舞風的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樣,他總是精力充沛但又顯得意興闌珊,明明應是意亂情迷時卻又好像並不怎麼投入。
若鶴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是自己無法讓他滿足,還是這世上的女人都無法讓他滿足?
紛亂的思緒中,她美麗的胴體顫抖著,感到一陣陣融化般的酥軟,昏暗的房間中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聲。
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快意湧來,若鶴覺得自己就像是要被揉碎了一樣,那充滿了男性特有的灼熱氣息在她耳邊縈繞,她的雙手更加用力,穿過清次的發間落在他寬闊的背上,雙眼的目光中微微帶著絲絲浮光,睡衣也被汗水浸濕,好像想要試著挺起腰來,但又把腳趾蜷曲,從喉嚨深處傳出極其輕微的哭泣聲來。
一陣極致的顫慄後,忽然就安靜了,若鶴豐腴的胸部上下起伏,清次就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赤裸裸的白色胴體散發著熱意,在微弱的燈火下生動而美麗。
她細白纖巧的手輕輕拂過清次的臉頰,把一縷黑髮從他眼前撥開,卻忽然聽他說道:
&ldo;替我梳頭吧,我要走了。&rdo;
顯然因為這句話而怔了半晌,若鶴沒有出聲,看著房頂過了好一會兒又推說自己軟弱無力爬不起來,但最後還是從旁邊扯過一件染滿了櫻花瓣的西陣織和服。
她坐起來,先繫好襦袢然後才在外面披上和服,從鏡匣中取出一把泥金畫的玳瑁梳子。
&ldo;今天有什麼打算嗎?&rdo;
&ldo;沒什麼。&rdo;
&ldo;可別把錢全都花在居酒屋那種地方。&rdo;
清次的頭髮手感很好,滿滿抓一把放在手心裡,就像絲緞一樣光滑垂直。
若鶴一邊細細地梳通它,一邊道:&ldo;我一直在想,如果清次把頭髮剃掉會是什麼樣子,那一定很好笑吧。&rdo;
&ldo;是啊,一想到那種中間光溜溜的野郎頭就會不寒而慄,所以我才會到現在還遊手好閒到處亂逛,因為山賊啊浪人什麼的,守不守規矩都沒人會在意。&rdo;
&ldo;但是也不能一直這麼下去,總該有點打算吧,難道真的要到處去做流寇?&rdo;
&ldo;我要是活不下去,就來遊廓當保鏢。&rdo;
若鶴輕笑著:&ldo;什麼啊,這麼一來,源八就沒有事情可幹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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