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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破壞規矩’的那個人,所以維護規矩的人對他來說就是天敵......”
陳燔斜眼:“還說你沒在道上混過?”
“我說多少次,我特麼那是裝的!”寧皓下意識的拉拉衣領,遮住了裡頭的大金鍊子,“說回戲,如果他對黃毛的死沒有預料,那這個人物做出點什麼行動都正常,但現在麼情況下.......”
“刺激不夠。”韓言點點頭。
“那怎麼弄?”
陳燔想了想:“黃毛不是一路是被曹斌抱過來的麼,給人身上多弄點血......還有,給他腰上掛一副手銬,上頭也多弄點兒......一會兒勃哥你聽說‘人沒了’的時候......”
“我就下意識的一低頭,看見手銬上的血,於是......”
“認清因果!”韓言幫人補一句。
“對嘍,就這麼滴,一會兒記得給手銬來個特寫!”
陳燔滿意的點頭,又對著黃勃發問,“勃哥,你還可以繼續往下想,人這手銬是為誰準備的?是自己?那一會兒是不是還得跟人去所裡?現在最好的小兄弟死了,這個時候忽然人說要帶你回去調查,你發不發飆?”
“肯定得發飆,在窩囊也得發飆!”他眼睛一轉又想起了章於在劇本會的時候說得話,又補到“之前小於不是說了麼,他和呂受益是程勇的兩條腿,這兩條腿斷了,這個人才站起來了。是了,現在就是站起來的時候!”
“很好,那就這麼搞!”寧皓揮揮手,以監製的身份做了決定。
陳燔又嘆一句:“就是苦了周老師,這麼以來你就變成綠葉了......”
“沒事兒,能襯這樣的鮮花,我樂意!”周億圍指指黃勃那張臉,陳燔率先大笑,其他幾人愣了愣,也跟著一起笑。
只有勃哥在那跳腳。
陳燔笑夠了還不忘繼續履行損友的職責,又補了一刀:“周老師說得通透,就這花,你確實找不著比這更寒磣了!”
“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寧皓擺出要替好友打抱不平的樣子,誰料話鋒突轉,“那狗尾巴花也是花!”
......
這天又拍了後半段,次日上午劇組休息
多虧了昨晚醫院的老樓改造裝修剛剛弄完,還沒投入使用人,不然就是個通宵。
下午,大禮堂裡打群架。這又有個演員登場,乃是楊欣民,他演劉牧師——話說有多少人認出來,這個膽小的牧師,和《無人區》裡讓人看‘攢勁的節目’的老闆是同一個人嗎?
有些明星拍戲,往往生怕觀眾認不出自己。但好演員可不在意這種東西。
說回片場。
原片裡有一組主角團背靠背擠成一團的和人對峙的場面,神似婦聯一構圖。
在陳燔的建議下,韓言索性來了個還原度更高的致敬。
搖臂帶動攝像頭,在半空轉了270度。
鏡頭先給到黃勃,他單手指人,嘴裡還甩著狠話。
身邊的王傳軍舉著個水杯,作勢欲砸。
再過去就是譚焯,她把手裡的摺椅在地上靠了靠,又復拿起。
楊欣鳴也顫顫巍巍的拿起來了話筒架。
最後章於從講臺上一躍而下,補上眾人的最後一個空缺。
陳燔寧皓韓言幾個人圍在監視後看得直樂。
和昨天的於老闆一樣,今天又另有一個圍觀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