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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歡！被打得臉火辣辣的，尤其不小心抬眼，正對上程鳶意味深長的目光。
她羞憤不已。
要不是為了早一點打進上流社會，好和林初旭拉近距離，她怎麼會討好徐舒悅。
程鳶微笑道：“打得好，這個跟班是不合格。”
她拿起一套裙子，把江初靜叫過來，讓她進去試。
江初靜疑惑地想問為什麼，程鳶給了她一個眼神。
於是江初靜沒說什麼，跟著導購去了。
然後，程鳶才不緊不慢地對徐舒悅道：“我為什麼和林家取消婚約，姚歡看來是沒和你說。”
她一字一句，吐氣如蘭，“婚禮那天，霍九淵來了，把我帶走了。”
徐舒悅聽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問道：“為什麼?”
陸離在一旁冷哼一聲，“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九爺喜歡夫人。”
徐舒悅後退一步，“不可能，你們怎麼會……”
她腦子裡不受控地想起，霍九淵以前在程家生活過。
她更加驚懼，卻還是不死心地嘴硬：“證據呢?有本事你和九爺打個影片，我就信！”
程鳶的手微微一頓，“他很忙。”
徐舒悅立刻神氣了起來，她冷笑道：“再忙接個影片的功夫總有吧，沒有九爺真人驗證，我一概當你吹牛。”
姚歡冷眼旁觀，敏銳地注意到程鳶神情中一閃而過的一絲不自然。
她大著膽子猜測，程鳶和霍九淵的關係，應該還沒多親近。
也是，男人很容易變的。
林初旭說霍九淵喜歡程鳶，可能是以前的事了，當時霍九淵就是管家的孫子，對漂亮的大小姐有好感那不正常嗎?
現在他是什麼身份地位，搞不好對程鳶就是想玩一玩，圓圓兒時的夢就算了。
姚歡覺得程鳶不敢給霍九淵打影片。
於是，她也小聲插嘴，“是啊，我怎麼聽說鳶鳶你以前欺負過霍九爺，所以他故意破壞了你的婚禮，並不是搶婚，就是報復而已……”
她的眼珠滴溜溜直轉，越發小聲地道：“霍九爺什麼身份，我覺得他的婚事，不會那麼草率的。”
姚歡這樣一說，徐舒悅也慢慢想起來一些少年往事。
初中的時候，霍九淵已經赫赫有名，好像和程鳶是不太對付。
她馬上點頭，不屑地道：“就是，就算九爺真的搶婚，也不可能娶你。”
程鳶面不更色，淡淡地道：“你們倆一唱一和的，腦補得還挺熱鬧，那就聽聽霍九淵怎麼說吧。”
說完，她拿出手機，開始打霍九淵的影片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
程鳶面帶微笑，對著影片裡的霍九淵，叫了一聲：
“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