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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有人誇她漂亮,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對方瞎了眼;第二,他別有所圖。而匡雲東目前是第二號人物。
“『情人眼裡出西施』聽過沒?”他捉起自己的發一把扯斷。“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在他眼裡,她全身上下每一分、就連她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天底下最甘甜的。
她的臉立刻紅了,纖手不捨地撫著他被拉斷的發。“我……對不起,我並不想傷害它們……”如果她的發在他心中真有如此重要;那麼他的之於她亦是同等地位。
“我知道。”在她將他們的髮結在一起時,他就看出了她心底最深切的願望——結髮一生。所以他沒阻止,任她去玩,因為她的心願也是他的。“它們很快會再長長的。”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雲東,我……”
“你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了。”又是寒渡嶽的怒吼,聽起來像要崩潰似的。
“唉!”花非雨無奈一嘆,在匡雲東唇上匆匆一吻。“對不起,我得先處理另一件事。”
“沒關係,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耗。”他笑著拾起地上的衣裳交給她。
“況且我也想看看你家寒總管被逼得無處可逃的模樣,一定很精彩。”最後一句他說得很小聲。
但她還是聽見了。穿好衣服後,她給了他一記白眼。“幸災樂禍。”
我布的局成功了,我當然有資格高興嘍!這回他只敢在心裡說,怕再被她聽見,送過來的就不是白眼,而是飛踹了。
花非雨穿好衣服開啟門。“啊!”霎時愣到天外天去。
匡雲東跟在她身後,探頭觀看。“哈哈哈……”他笑得像被點了笑穴,只差沒在地上滾。
草屋門口,機靈把寒渡嶽當大樹爬,他整個人掛在他肩上,小嘴死命咬著他的嘴。
寒渡嶽卯足了勁兒想甩開他,但他纏得好緊,任憑打罵上身,說不放手、就不放手。
寒渡嶽又不敢真使勁兒打他,畢竟只是個七歲小童,萬一準頭沒拿捏好,打死人,他的良心會把他的靈魂撕成兩半。
“我叫你滾開,你聽見沒?”他只能趁著偶爾機靈松嘴喘氣時,吼上幾聲,以洩心中怒火。
但機靈根本把他的吼叫當馬耳東風,聽過即忘;他心裡只記著匡雲東說的話,不好好巴結寒渡嶽,他們就再也回不去花非兩身邊了。
而離開花非雨就等於任務失敗、衣食無著,那很嚴重耶!會成為西荻國的大罪人、還會活活餓死……嗚,他不要!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巴結寒渡嶽,一咬、再咬,死命地咬他的嘴,只求他善心大發,為他們主僕說些好話,以便他們能繼續留下來。
寒渡嶽終於受不了了,一記響頭敲向他。“你咬夠了沒?”他的嘴唇都流血了,怕要腫上三、五天消不了。
機靈吃痛地悶哼一聲,終於鬆口,哭了出來。“好痛、主子,哇,好痛啦……”
匡雲東忙掠過花非雨,衝上前去將機靈抱進懷裡。“好好好,我幫你吹吹就不痛了。”
機靈倚在他懷裡放聲大哭。“主子,他……哇,他不理人家啦!”
啊咧!寒渡嶽恨很一咬牙。有沒有搞錯,他這個受害者都沒哭了,小傢伙是加害者耶!有啥兒資格哭?
偏機靈哭得呼天搶地,好像寒渡嶽欺負得他多慘似的。
花非雨杵在一旁,看著哭得涕泗縱橫的小鬼、再望望嘴唇流血的寒渡嶽。這個……該算是誰的錯?
“呃?”她思考著。“你們……”
寒渡嶽兩記殺人死光射過來。
花非雨縮了下肩膀;她知道該找誰算帳了。
“喂!”她橫肘拐了下匡雲東的腰,低聲問道:“你到底又教了小鬼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