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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芥一說起倫敦,簡直兩眼放光。
他們在聖保羅大教堂見證過新人步入殿堂,在神父在見證下完婚。
在落日餘暉下的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畔接吻。
在倫敦大學內牽手漫步,目睹過凌晨的挑燈夜戰,也見識過清晨的旭日東升。
許子芩握著白降的手,望著天空飄落的白雪。
許子芩踏實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由內而外的熾熱和滾燙。
「在波士頓,你是不是和邁克也想幹那些事兒來著?」白降摟著他的肩膀,低吟聲渾厚入耳。
「還真有一回,邁克拉著我在killian urt搞行為藝術,又摟著我在鍊金術士雕塑裡合影,麻省理工該去的地兒都去了。」
白降表情堪堪垂落,許子芩故意乖巧地湊近他,在他耳邊低聲呢喃,「沒親,真沒幹其他事兒。」
說罷,輕描淡寫地在他哥的臉頰上啄了一口,立馬紅著臉扭過頭。
駕駛座的兩人正有滋有味地回憶在倫敦生活的點滴。
後座相對清冷,白降淺嘗輒止地在許子芩的腦袋上撫了撫,和擼貓似的。
「你吃醋了?」許子芩低聲問,「這滿車廂的味兒,有點沖。」
「你現在人都是我的,我吃一個失敗者的醋做什麼?」
白降突然猛地一把摟過許子芩的脖子,力道很猛,往內一收。許子芩身體沒穩,被他一拽,輕輕鬆鬆地就摟到了懷裡。
許子芩在他胸口心臟位置,留了個溫熱的吻痕。
商務車最後在新城區的一家燒烤攤停下,許子芩眯了一小會兒,冷風一灌,脖子就涼颼颼的冷。
白降也不知道從車裡哪個犄角旮旯的位置扯了條白色圍巾,在他脖子上圍了一圈,又在他手上哈了好幾口熱氣:「冷嗎?」
「有點兒。」許子芩如實回答,「早知道就不睡了。」
「走走路就熱乎了。」白降摟著他走在王子芥後頭,「新城區附近還在做建設,這一片在開發,車進不來,要走一段。」
王子芥自從聊起倫敦合租同居的事兒後嘴巴就沒停過,一提起回國,隔三差五地就被王之之叨叨,連他姐自從交了男朋友後,也魔怔了。
有事沒事就提醒他好好工作,不要整天吊兒郎當的,沒點成年人的模樣。
「成年人什麼樣?」王子芥義憤填膺,「成年人就得朝九晚六嗎?誰規定的?還是在倫敦好啊,只要踏踏實實地學習,什麼也不要操心。不像現在,所有人都巴不得扯大嗓子在耳邊天天吼,你要好好工作!心累!」
「誰剛在車上抒發豪情壯志,要買大房開豪車來著?」許子芩無情拆穿他,「轉眼就打退堂鼓了?」
王子芥瞥了他一眼,捏了許子芩的臉,揉了揉:「工作講究的是效率!和工作時間有關係嗎?那些朝九晚六的打工仔,九點在公司打卡,電腦網頁一刷,看兩眼微博,喝一杯咖啡,連word和excel都沒開啟,就準備提前點中午的外賣了。
這樣的九點上班有意義嗎?員工既沒有得到滿足感,又對工作產生厭煩心理,適得其反!
每天渾渾噩噩地上班下班,坐地鐵,搭公交,眼睛一睜一閉,一天過去了,一年過去了,大好的青春過去了,值得嗎?」
許子芩中肯地點了點頭,在王子芥的肩膀上拍了拍:「你這話應該和我哥說,他奉行的是朝九晚九,單休,隨時加班。」
王子芥:……
馬上,王子芥就惡狠狠地痛斥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主義做法。
白降壓根沒聽見進去,反倒拉著許子芩躲遠點,斬釘截鐵地道:「資本才是核心競爭力,當你的競爭對手和你一樣強大,業務能力一樣出眾,你只有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