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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控制的是精神。
這玩意比較玄乎。早在垃圾星時，牧就曾對葉重講過精神對於攻擊的重要性。但是他真正領悟卻是在長槍格鬥技能突破的那一次。也正是那一次，他才成為真正的界者。不過即使是成為界者，他在對精神這一因素的控制也淺薄得可憐。同樣是界者的芮冰，在這一方面卻此他要強得多，她甚至能發動純粹的精神攻擊。
當然，葉重對此卻並沒什麼感覺，他追求的是戰鬥力的強大。戰鬥力的強大與否是綜合結果，而不是某單項因素決定的。另外，每個人的風格並不相同。比如葉重，力量和速度是他的強項，加上九月藍氏的肌肉控制技巧，他在肉體方面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況且除了力量、速度、精神這三個因素之外，還有許多因素會影響戰鬥力，比如經驗，此如思維等等。
&ldo;你是誰？&rdo;葉重問，漠然的聲音給人硬梆梆的感覺。
白髮術承師涵養極好，不以為忤，輕輕一笑：&ldo;我叫凰白衣，是一位術承師。&rdo;凰白衣雖然說不上英俊，但是無論是氣質還是風度，都無懈可擊。淡定之中帶著成熟，讓人沒有任何生硬的感覺。他的淡定和葉重的淡定完全不同，一個是溫文爾雅，一個是冷漠肅殺。
葉重現在要好得多，已經能夠稍稍遮掩自己的殺氣。不像以前，他完全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無論在哪，都是那麼顯眼，與周圍格格不入。
&ldo;凰？&rdo;葉重瞳孔立即收縮：&ldo;你認識凰極鳴嗎？&rdo;他對三大世家敏感無比，三大世家之一的希鳳部落，他們女子大多姓鳳，而男子大多姓凰。凰極鳴是希鳳部落最有名的高手之一，如果白髮術承師是希鳳部落的話，一定認識他。
&ldo;凰極鳴？&rdo;凰白衣一愣，搖搖頭：&ldo;不認識，他是誰？&rdo;他臉上神情坦然至極，沒有絲毫破綻。最關鍵的是，他的心跳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
他沒有說謊，葉重的眼神恢復正常。這裡是自由星區，在這裡遇到一位希鳳部落的機率的確小得和零差不多。
&ldo;他是你仇人嗎？&rdo;凰白衣很是奇忙地問。
&ldo;不是。&rdo;葉重閉上嘴。
凰白衣呵呵輕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葉重：&ldo;小朋友，你今年多大？&rdo;
&ldo;為什麼告訴你？&rdo;葉重問得非常直接了當。
凰白衣一愣，旋即哈哈大笑：&ldo;不錯不錯，不如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同樣問我一個問題，雙方公平交易，不能避而不答，如何？&rdo;
葉重想了想，點點頭：&ldo;好。&rdo;他心中同樣有許多疑問，也許眼前這個人能給自己答案。
凰白衣輕笑一聲，道：&ldo;好，嗯，那我先問了，就剛才那個問題。&rdo;
&ldo;二十三。&rdo;葉重的回答簡潔得沒有一個多餘的宇。
凰白衣眼中露出驚詫之色：&ldo;厲害！這麼年輕就成為界者，前途不可限量啊！嗯，按下來輪到你問了。&rdo;
葉重歪著頭想了一會，開口問：&ldo;我想知道你的實力。&rdo;這是葉重現在最想知道的一件事，這樣他才能根據情況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微微一愣，凰白衣旋即苦笑：&ldo;你這個問題把我難倒了。我不知道你對術承師有多少了解。術承師並不像你們格鬥界，有明顯的品級劃分，術承師裡是沒有品級劃分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實力。&rdo;沉吟了一下，他復又開口：&ldo;我六歲開始練習冥息，現在已經六十年，三十歲遇到第一次瓶頸，四十五歲的時候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