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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還有一個同夥,江湖上有什麼成名的黑道人物是四人一組的麼……”王珈樂心中暗自思索,口中卻是提醒王嘉然道,“留神,這人會用邪法,切記不要聽他的鼓聲。”
“看來閣下對鄙人的鼓樂不太滿意啊。”那“蘇尼”幽幽地道,“不過這次欣賞的人多了,鄙人也當演奏些特別的,以饗諸君。是吧大哥?”
“隨你發揮。”葉小貺道。
他話音剛落,“蘇尼”手中羊皮鼓魔音再奏,王珈樂剛要動用“狼王軀”的力量,卻發覺這鼓聲在自己聽來並無甚不妥。
“你看那些孩子們。”王嘉然面色凝重道。
只見在鼓音的煽動下,眾孩童的眼神已由狂熱轉為迷離,口中不住發出怪聲,揮著手上的傢伙什就朝姐倆衝了過來,似是已經徹底進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
原來這一次“蘇尼”的目標並不是她們,而是這群孩童。他知道眼前這二人不會對無辜孩童出手,便以特殊的鼓聲激發孩童內心的惡性,令他們變成了受破壞慾望支配的炮灰。
換句話說,這鼓聲是在給孩子們上狂暴化的bUFF。
眼看眾孩童行將把二人逼至退無可退的角落,此時王珈樂無奈地道:“然然你有沒有聽過那幾個同門說過的一些奇怪的話,叫什麼……‘要用魔法打敗魔法’的?”
王嘉然一邊躲過一記火鉗突刺和一記鐵錘重砸後說道:“哦,你說那三個人啊,他們平日裡怪話不少,可這句我還真沒聽過。”
王珈樂飛身越過幾個孩童,道:“大概意思就是說,以其之道還施彼身。我在來這兒的路上一直在想要如何破他這魔音邪法,直到某一刻我突然想起小時候在老家看過的跳大神,我至今還記得那些薩滿嘴裡唱的歌調,要不我唱給你聽聽?”
“這還是第一次在打架的時候聽你唱歌。”
“那你可聽好了。”說罷王珈樂清了清嗓子,隨即荒腔走板地唱道,“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閂。行路君子奔客棧,鳥奔山林虎歸山。鳥奔山林有了安身處,虎要歸山得安然。頭頂七星琉璃瓦,腳踏八稜紫金磚。腳踩地頭頂著天,邁開大步走連環。雙足站穩靠營盤,擺上香案請神仙吶~誒誒嘿喲~”
王珈樂的嗓音蓋過了“蘇尼”的鼓聲,狂暴的孩童們竟然出現了片刻的迷茫,手上的攻擊動作也為之一停。
可那“蘇尼”自是心中不忿,手上加緊擊鼓,口中也是念念有詞,一曲和王珈樂之前所聽完全不同的邪調頓時如蚊群般縈繞在穀倉內所有人的耳邊,孩童們又再度失去理智,攻擊起來更是啥也不管,甚至出現了友軍傷害的情況。
王嘉然提高嗓門道:“大哥你後面呢?你倒是接著唱啊!”
王珈樂勉強回道:“我就會這幾句!”
“那就唱別的!你們老家那兒地方戲什麼的應該不少吧!”
“你讓我這麼高雅的人唱那些……”
“你別以為你洗澡的時候唱的啥我們沒聽見!”
“哎哎行了!我唱!”王珈樂也不知是否對那鼓聲有效,但此時也沒其他辦法,只得蹬壁上樑,擺了個舞蹈般的優雅(?)身段,扯開了嗓子再次開唱:
“正月裡來是新年兒呀啊,大年初一頭一天呀啊,家家戶戶團圓會呀啊,少的給老的拜年呀啊……”
“我悶坐繡樓眼望京城,思想起二哥哥張相公。二哥他進京趕考一去六年整,人沒回來信也沒通……”
“東邊兒不亮西邊兒亮啊,曬盡殘陽我曬憂傷。前夜不忙後夜忙啊,夢完黃金我夢黃粱……”
“誒對,就是這樣,多唱兩首,別停!”王嘉然一張俏臉笑得跟開花似的。
眾所周知嗩吶是足以破壞一切樂曲的大殺器,此時此處王珈樂信口唱來的這幾段故鄉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