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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屆弟子，就是前面兩三屆，都未必聽說過，但在當年，這柄攬月可是傲視修靈界、有希望問鼎仙界的存在。”
“芸芸六界，非仙非修靈者，是為凡人，存於凡界，卻有一凡人少年，曾五歲執木劍，祛魔千里，救一城於危難之中。”
“少年因此被遊歷凡間的修士收入門下，不日習得無上道法，他因此承襲師門鎮寶——一把上古靈劍，那少年取其為攬月。”
“後來，那少年憑藉攬月，於百年前六宗會試上，一人獨挑所有同輩子弟，拔得當屆魁首。”
“一人？！”妙雪驚道，“團隊賽也是？”
“不錯，”杜長老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思緒，似是不願提卻又忍不住念起，“也就是那年起，當年數位掌門一致商定，將參加會試的各宗名額定在了四人。”
妙安忙問：“為何改動？”
杜長老沉吟良久，才道：“因為當年那一次會試太過激烈，參賽用的靈寶法陣受波及，重新修復過後才依據場地大小做的決定。”
“不止吧，”鳳清突然出聲，“準確來說，六宗當年是將參加會試的各宗名額在不多於四人的基礎上，加上不得少於四人的規定。”
在翻閱一些六宗卷宗之時，她曾看過這一條。
杜長老一噎，又見是這個曾讓他氣得七竅生煙的黃毛丫頭，散去面上尷尬，拂袖想反駁，卻發現她說得也沒錯，便冷哼一聲，佯裝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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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竹悄咪咪湊耳：“好生奇怪的規定，一個都打不過了，還非要多來幾人，難道是嫌被揍得還不夠多？”
何沭嫌棄道：“皮癢了唄。”
於洛微微搖頭：“是為面子。”
“四名弟子打四名弟子，輸了，可以是略遜一籌，而四名弟子打一名弟子，輸了，則是奇恥大辱，無論是誰，只要在高處傲視久了，任誰也接受不來後者。”
鳳清聲音不大不小：“總之就是輸不起唄。”
杜長老：“……”
若不是看她畫的那個圈對妖氣的防禦不在火罹陣之下，自己門下弟子又有傷在身，他還能容忍那個黃毛丫頭繼續放肆？
我忍……
“長老，那他究竟是誰？”妙雪很是好奇。
如此厲害的人，定不會在小門小派之中，可瞧著又不像是過人宗的弟子。
想必應當是曾經某個大門大派裡的大人物。
眾多弟子如是想著，紛紛豎起耳朵。
杜長老狐疑：“光那身衣束，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
青衫長劍，青帶素衣。
這顏色、這風格……
雖然他們起初有那麼一丁點想法閃過，但決計不會確定下來，可是杜長老都這麼說了……
雲起宗四人正聽故事聽的樂呵，冷不防被數道凝視射中，愣在原地。
恍惚間，他們好像記起，自己是從哪聽來的“攬月”二字了。
銀梅和桑陽宗的賭注裡，就有一柄後天靈寶級的劍。
而銀梅說過，此劍之主，為……
此時，嚴和剛好從入定中甦醒，他睜眼，對上滿天青劍華光，雙目晶瑩。
“師兄！”
那人，便是雲起宗鮮少露面的首席大弟子，雲起宗四名親傳弟子如假包換的大師兄。
旁人神色不明，意外吃驚懷疑皆有。
他們想不通，一個落魄得不能再的宗門，憑什麼能教出這樣厲害的神仙弟子的？
忽而後面疾風陣陣，他們紛紛回頭，抬手輕掩過盛的光芒。
見那數百數千長劍，刺破重重妖氣，如疾風般朝著幽皇落去。
速度極快，劍鋒所過之處，妖氣無影遁形，轉眼被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