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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綏音因為徐可陽數次和自己翻臉,傅斯舟不敢多說,只是在心裡覺得阮綏音對徐可陽的偏見未免太深重了些,畢竟徐可陽聽上去很誠懇,似乎是真的還把阮綏音當朋友。
更何況在傅斯舟看來,徐可陽沒有裝的理由。
他不知道徐可陽做事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覺得有趣,只是當作一個遊戲,想玩就玩了,不在乎給別人帶來的傷害。
阮綏音顯然非常抗拒,無可抑制地皺起了眉:「他怎麼會有你的聯絡方式。」
傅斯舟一時沒答上來,有很多種可能,或許是徐可陽跟他父親徐騁或者高澤琛要的,也可能是讓人查來的,畢竟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很容易就能知曉。
但傅斯舟的猶豫在阮綏音眼中似乎帶上了別的意味,他目光帶上了戒備,彷彿把傅斯舟劃到了徐可陽那個陣營,甚至上半身都微微後仰了一些:「你們……」
「沒有。」傅斯舟很快否認,搖了一下頭,但阮綏音似乎並未聽進去。
「是,我忘了。」阮綏音扯扯唇角,「徐騁是你的有力支持者,你當然要討好他的寶貝兒子。」
傅斯舟皺起了眉,他非常不喜歡阮綏音用的「討好」這個詞。
「可我才是你的伴侶。」阮綏音仰視著他,盈著水光的藍色瞳孔微微顫抖著,顯得倔強又脆弱,「我才是你最強的助力人,你需要我,不是嗎…?」
「嗯。」儘管心下不悅,但這一點傅斯舟無法否認,「我需要你。」
「我不喜歡他。」阮綏音語氣強硬,卻彷彿是在強裝著掩飾某種膽怯。
傅斯舟愣了愣,阮綏音似乎覺得自己的表達不準確,又略顯嚴肅地說:「我討厭他。」【我恨他】
這句阮綏音沒能說出口,反正傅斯舟不會理解。
「嗯。」傅斯舟應聲,「所以你想我怎麼做呢。」
他似乎沒想到傅斯舟會這麼問,剛剛生硬的語氣突然軟了下去,縮了縮脖子:「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和他有聯絡……」
傅斯舟覺得阮綏音是個紙老虎。
看上去把徐可陽討厭到了骨子裡,但落到實處也只是軟綿綿的「可不可以別再和他聯絡」,沒想過給徐可陽使絆子、沒想過報復徐可陽,好像人人都可以來欺他一下,而他只會自己偷偷躲著哭,不會回擊。
原本也沒有什麼和徐可陽聯絡的必要,阮綏音的要求不過分,他沒理由不答應。
「當然可以。」傅斯舟聳聳肩。
傅斯舟把他抱進房間的床上,把今天收到的信也放到他的床頭。
阮綏音目送他走出自己的房間,隨即伸手,從數十封信裡十分精準地抽出了一個藍色信封,拆開來。
【我原本以為段奕明和那些人不同,沒想到他也一樣,他必須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所有傷害你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夜視瞄準鏡也要我親自試用?」傅斯舟走出實驗室,有些不悅地看向身旁的中士,「這恐怕不行。」
中士不敢問他原因,只說:「那……」
「我會和高軍團長說。」傅斯舟也不想為難他,「先儘快把那幾款槍枝的樣品做出來,派人去翎東那邊交接一部分產量。」
「好的。」
「下一場演講地點定了?」傅斯舟轉向一旁的助理林森。
「是的,在述科大。」林森停頓了一下,開口:「昨晚夫人摔倒的事……」
「我看過了,網上輿論很好,不用在意。」傅斯舟說。
「不是針對夫人的…是…」
「嗯?」傅斯舟接過林森遞過來的手機,看了看螢幕上的帖文。
昨晚的事故是阮綏音自己失足摔倒,阮綏音的粉絲雖然對舞臺的安全保障有些不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