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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裡他總是笑著笑著就突然七竅流血,長出尖利的獠牙,皮肉也迅速腐爛,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裡總會端著一個顏色鮮艷、爬滿蛆蟲的奶油蛋糕,對阮綏音說:「你這麼瘦,要多吃點才行呀。」
他沒覺得很冷,只是想起徐可陽就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然後身前突然一重,被蓋上了一件過分寬大的西服外套。
阮綏音也沒拒絕,只說:「我不知道你還抽菸。」
衣服上有煙味,但跟段奕明愛抽的那種薄荷味的煙不太一樣,味道醇厚,像老牌的烤菸。
「只是不在你面前抽。」傅斯舟說,其實他菸癮很重。
畢竟阮綏音有一把要上億萬保險、可以說是國家寶藏的金貴嗓子,讓他吸二手菸無異於在珍稀植物保護區放火。
阮綏音笑笑,脫口而出:「段奕明也是。」
話音剛落,阮綏音就皺了一下眉,他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才和段奕明大吵了一架。
「段總在你的事情上一直都是妥帖的。」傅斯舟說。
阮綏音不置可否:「只是有時候我搞不懂他。」
「別的我不知道,但他今天說的話…我想不是有意的。」傅斯舟中肯地說。
「我知道。」阮綏音說。
「你對那個保鏢很上心。」
阮綏音停頓了一下:「他是個很負責任的保鏢。」
阮綏音不動聲色地迴避了自己話裡的重點,傅斯舟也沒再多問,只說:「看得出來。」
「昨晚。」片刻後,儘管阮綏音看上去並不想從信裡分出注意力,傅斯舟還是開口,終於進入了正題,「我說的話有些過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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