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夢徐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是完全沒問題了。
“說”的話的則謙遜,因為他在裝啞階段只能在被窩中自己悄悄練習,他自己聽來還是有比較嚴重的口音,不過相信隨著時間的過去,終究可以做到和原身一樣的水平。
當然,他對於原來的鳴人的口癖是不感冒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希望能找到個合理的理由去掉,畢竟在他這個成年人看來,每句話的句尾都來“嘚哇油”實在是怪怪的,都不如“真茶包”(日和)。
而同時因為語言能力的突飛猛進,他在醫院那邊也適當地釋放出些許恢復的意思,按照他所知的“癔症性失語”患者的恢復階段表演給醫生看,製造自己在逐步康復的表象。
這使得醫生也很開心,見他恢復良好,所以取消了藥物輔助,而心裡輔導也改成了一月一次。
這對鳴人來說也是個好訊息,不但意味著他不用經常性地去轉換影帝模式外,更令他感到輕鬆的則是不用每次治療回家就摳嗓子催吐了,那的確是不能算是什麼愉快的體驗,每次催吐第二天嗓子都疼的要命,多虧了小媳婦雛田的草藥,否則真變成啞巴都說不定。
而在這三個月中,學校的授課範圍也悄然生息地發生著改變,最大的不同就是坐在教室沒的時間變少了,從開始的一整天到現在的午飯後就開始戶外課也說明他們這群小傢伙要真正開始學習關於忍者的技能了。
當然現在這階段還主要停留在讓他們操場跑圈以及一些體術的基本動作,就連投擲道路手裡劍都是昨天剛開始的專案。
不過即使是這些鳴人也學的很認真,畢竟對於前世一個普通人來說,這些基礎技能對他來說可謂是新鮮感十足,尤其是教授手裡劍投擲的時候,哪怕是沒開刃且縮小了尺寸的道具手裡劍,拿在手裡的時也能感覺出那種忍者範兒頓時上來了,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漫天手裡劍脫手而出,將敵人一網打盡的快感。
故而,他學的十分快樂且用心,甚至昨天第一次手裡劍課上居然有一次十米靶正中靶心的好成績,讓班裡的一群小傢伙們都驚訝起來,就連那個一直酷酷的佐助都愣了一下,不過當他看到鳴人看向他時又頓時不屑地輕哼一聲,彷彿在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之後的課上可以看出這位宇智波的小少爺拼命地想證明自己,一直到下課仍舊不願意放棄,非得同樣命中靶心不成,看得鳴人心中好笑。
他那下其實純是蒙的,一整節課下來,他就在沒有命中過中心,甚至上靶都屈指可數,班級裡的大多數小傢伙也是如此,畢竟是一第節課,又大多數都是第一次接觸手裡劍,所以各種搞笑的結果自然而然不可避免,比如牙在投擲的時候差點就將手裡劍紮在旁邊吃零食的丁次屁股上,給伊魯卡老師嚇出一身冷汗。
也只有高傲的宇智波才會因為一次偶然的正中靶心而偏執地想要證明什麼吧,鳴人心裡想到。
不過即使略微偏執,其實目前的佐助在他看來仍舊是個略顯高傲的孩子而已,雖然和他一樣在班級沒什麼朋友,但偶爾卻能聽見其和大家一樣的笑聲。
想到這樣的孩子在後面成了那樣的一個復仇者,鳴人心裡就忍不住嘆息,同時感慨於宇智波一族的扭曲。
從斑開始,止水、帶土、鼬乃至佐助,他們每個人似乎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最極端的那條路,從而引發了一個個難以挽回悲劇,這已經不能單單用外部環境以及偶然來解釋了,只能說整個紅眼病家族,就是帶有這樣的基因。
在提到的這幾位中,最令人同情的無疑是佐助了,因為只有他是完全被動接受命運的擺弄而不是因為某些在鳴人看來十分可笑乃至不可思議的理由做出選擇的,和前面提到的人不同,佐助是沒得選擇,他一生都是按照鼬、帶土,甚至木葉給出的道路上盲目狂奔,即可悲又可嘆。
如果可以,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