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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保護,要出事也很難。”
為了安慰銀屏,向芸兒差點說出齊烈的名字。
“是呀,是銀屏瞎操心了。”銀屏奉上熱騰騰的茶水,“殿下、齊師父、芸答應請慢用,奴才告退。”怕再說錯話,她趕忙離開大廳。
然而已聽出端倪的齊龑卻瞅了齊烈一眼,責怪他告訴了向芸兒他的本名。
“殿下鴻福齊天,芸答應的確是託殿下之福,難怪……”
“難怪什麼?齊師父。”向芸兒追問。
齊龑淺笑,但笑中帶諷。“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難怪殿下也過不了芸答應這一關,該說與不該說的都說了。”
見向芸兒羞得紅雲滿面,嬌嗔萬分的垂下臉,齊烈忙替心愛的人討回公道。
“齊師父神機妙算,算出我說了什麼嗎?”
“殿下一向溫文寡言,為了贏得美人心,一定費了不少工夫,所以該說與不該說的甜言蜜語,肯定說了不少。”齊龑搖著隨身的羽扇,意有所指地道。
他邪氣地一勾唇,只有他和齊烈聽得懂話中的嘲諷之意。
“齊兄言過其實,誠如齊兄所言,我一向寡言忠厚,哪會說甜言蜜語?”要耍嘴皮子,他齊烈可不會輸給他。
“多說甜言蜜語倒無妨,芸答應冰雪麗質,溫柔嫻德勝過他人,有芸答應在殿下身邊,我不禁為殿下高興歡喜,更不會擔心殿下會因佳人而忽略重責大任。”
齊龑警告他不能有了女人誤了大事。
齊烈聽聞後爽朗的大笑。
“齊兄說得好,我的芸兒像仙女一般聰慧,所以齊兄不必過於擔憂。倒是宮中有諸多欽慕齊兄的女子,基於感念齊兄,我看得先為齊兄挑選挑選,免得這些俗豔牡丹壞了齊兄風雅儒士之名。”齊烈反諷。
齊龑在宮中也留下不少風流帳,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竟還有臉教訓他、數落他和芸兒?
在他們二人的唇槍舌劍中,再遲鈍的人都可以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更遑論聰穎機伶的向芸兒。
“殿下、齊師父,請容芸兒說句話……”
當向芸兒要勸他們二人勿再爭執時,突然有三個喇嘛從視窗跳進來,嚇壞了正欲起身的向芸兒。
“有刺客,芸兒小心!”
齊烈縱身一攬,及時護住愣住的向芸兒,讓她免於受喇嘛的攻擊。
武功非凡的齊龑立即撲向著黃色袈裟的喇嘛予以反擊。
護著向芸兒的齊烈迅即抽出腰上軟劍,劍劍刺向一個欲置他們於死地的喇嘛。
赤手空拳對付另外二人的齊龑,見此二人招招既狠又怪異,不得不將隨身的羽扇一翻合,一把藏有利器的鐵扇瞬間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三個喇嘛與齊烈、齊龑打鬥了半天,見他們二人武功高強,暗暗吃驚之餘也覺得勝算不大。
於是為首的喇嘛立即退下坐定身子,兩掌連續翻了翻,十指結起手指花後,便喃喃念起咒語。
忽地,從大門飛來一頂有扇葉旋轉的鐵帽。
“小心那怪力亂神的玩意兒!”齊龑大喊。
“齊兄命也看緊點!”
危急存亡之際,齊烈也不忘提醒情如手足的師兄,手足之情溢於言表。
此時,只見那鐵帽飛繞在齊烈周身,不管齊烈護著向芸兒如何閃躲,總躲不過那具有利葉的鐵帽。
忙於對付喇嘛的齊龑見那詭異的鐵帽直覺不妙,便射出喂有劇毒的暗器,擊向唸咒的喇嘛和與他對峙的另二人。
齊龑見三個喇嘛已死,不敢稍有耽擱,立即飛身前去和齊烈一起對付那頂怪異的鐵帽。
說也奇怪,唸咒的喇嘛已死,那詭異的飛轉鐵帽理應停下,但無論他們二人持劍執扇如何攻向鐵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