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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看了幾眼,便在其中幾人的帶領下,躬身回話。
“我等並無想法,全憑師尊決斷。”
事實上,即便有人想開口,有人想說話,也被其他人的聲勢壓了下去。
“既然如此,兩日後師尊出關,我自會如實稟告,今日若無他事,諸位便好好修行,各自散去吧。”
傳功執事說完,當先穿過眾人,向堂外走去。
“是,恭送傳功執事!”
身後,一眾弟子躬身行禮。
沒過多久,堂內眾人便三三兩兩結伴離開了。
其中還有幾人走到林嘯跟前默默抱拳,神情惋惜。
而林嘯呢,始終面帶微笑,一一還禮。
“還在這裝模作樣博名聲呢?不過也是,林師兄這大師兄的位置,怕也沒幾天了,再過過癮,也好!”
“哈哈哈……”
隨著忽然響起的話音與笑聲,正和林嘯抱拳的一位弟子面上一緊,趕忙轉身走了。
林嘯心知對方是誰,緩緩轉身,正有四五個弟子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人,剛剛堂上說話的利恩與正在其中。
但林嘯知道,背後的正主可不是他。
於是,他將目光落在正中那人身上——原本經堂右側座首的師弟鄒薦。
林嘯平靜道:“這大師兄一職當不當都不打緊,不過在下是不是要先恭喜一下鄒薦師弟了?”
“大師兄哪的話!”那青年單手一抬,止住了身邊同伴的調笑聲,“師兄舊傷未愈,該放手就放手吧,師尊定奪都是其次,師弟我就是想給師兄留個體面,以師兄你現在煉氣兩三重的修為,若真鬧到非要動手決個高下的地步,只怕到時疊雲峰上,師兄你連個立錐之地都沒了。”
“對啊,連個靈石陣筆都拿不穩,難道要我們手把手教你畫玉符麼?”
“哈哈哈……”
此話說完,鄒薦身後幾人又是一團鬨笑。
利恩與上下打量著林嘯,忽然眉頭一挑,狠聲道:“林大師兄,這意思還不明白麼?給你臺階下,趁著還有臉面,趕緊下!師尊出關了直接請辭,別在這佔著位置礙眼!”
說話間利恩與上前一步,一掌推向林嘯肩頭,便要動手。
誰知林嘯腳下輕挪倒退一步,讓那掌推了個空,隨後抱拳含笑:“如此,便多謝兩位師弟的好意,這臺階,起得妙!”說完便轉身離去。
“你……”
利恩與還要再追,卻被鄒薦抬手擋了下來。
“鄒師兄何必攔我,這傢伙還當自己是大師兄呢?就他那修為,打他一頓都是白打!”
“行啦……”鄒薦望著拿到遠去的背影嘴角上揚,“他這大師兄的位置,這次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他要梗著脖子不退,我便幫他退!”
說完便帶著幾人離開了經堂。
另一邊,林嘯倒是沒再去別的地方,徑直回了本峰煉氣期弟子休憩所在,亭松谷。
推開屋門,盤膝上床,這間屋子算是他作為淵字科大師兄為數不多的幾個福利之一,能有一間相對獨立的靜室,不用和其他弟子,幾人合住一屋。
想起剛剛發生在經室的一幕,林嘯混不在意地搖頭一笑,隨後卻又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難解之事。
他是打心底根本不在乎這“大師兄”一職,更不在乎有沒有這間靜室,而是對於自己所謂的“內傷”,實在是苦無頭緒。
修為倒退,再無寸進,真是內傷所致麼?
林嘯比誰都清楚,當然不是。
話說當日落雲關一戰,殺了兩名同修為的煉氣期修士,自己根本就沒負傷。
問題出在了事後繳獲的戰利品上。
就在其中一個儲物袋中,林嘯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