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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世良侃侃而談,船越文山無話可答,木訥了一會兒,才又說道:“我老了,我不想在捲入你們兩個家族的爭鬥之中了。再說……”

船越文山說到這裡,臉紅地停了下來,神色頗為扭捏。

“什麼?船越叔叔,你究竟在猶豫什麼?你不經常也說田中健一狼子野心嗎?”河下世良問道。

“今天上午,田中健一找了我,說是……”船越文山欲言又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河下世良追問著說道。

“田中健一答應把花間晴子送給我。”船越文山紅著臉說道。

“花間晴子?”河下世良一怔,不相信地問道:“田中健一身邊的那個歌伎?”

船越文山點了點頭,又說道:“還答應我每月給我加兩百日元的補助費用。”

河下世良臉色微變,繼而哈哈哈的放肆大笑。

“世良,你這是幹什麼!你看不起船越叔叔嗎?”船越文山紅著臉惱羞成怒地說道。

“看得起!當然看得起!”河下世良揶揄著說道:“不過,船越叔叔,你可知道歌伎和主人是什麼關係?恐怕恐怕……哈哈哈……”

河下世良又是一陣狂笑,船越文山更是惱怒,上前一步,低聲吼道:“河下世良,你太放肆了!就是你的父親,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原來船越叔叔還記得我父親,真是太難得了!我還以為我父親不如花間晴子呢。”河下世良語氣冰冷,充滿了揶揄。

兩個人嘰哩哇啦,全部都是用日語說話,聽得楊登歡和曹有光滿頭霧水,不知所云。

三個人中,周彥武曾經在特務處熱河站工作過一段時間,主要就是針對日本人,所以對日語還懂得一些,河下世良和船越文山的爭論,也明白了一些。

“他倆在說什麼?怎麼聽上去像是吵了起來?”曹有光問周彥武。

周彥武簡單地將兩個人的談話翻譯了過來。

曹有光聽了就是一愣,沒有想到田中健一想到了前面,提前收買了船越文山,而且用得還是男人最難躲過去的美人計!

“世良,我和你父親是是故交,他在臨終之際也囑咐我照顧你們一家。田中健一讓我設計誘你出來,我已經答應了他。”船越文山說完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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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用你誘,我就在這裡,你抓了我回去見田中健一,說不定他還能再賞給你一個歌伎,每個月再給你加上二百塊錢也說不準呢!”河下世良譏諷地說道。

船越文山又是一陣臉紅,又嘆了一口氣,身子也佝僂了下去,再沒有剛才的威勢,緩緩說道:“世良,聽船越叔叔的話,離開上海,回到國內吧!吉星號輪船大副真邊久年是我的好朋友,你跟著他的船離開上海吧。”

船越文山說到這裡,眼睛盯著河下世良說道:“船越叔叔能夠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不要和他們這些人廝混了!”

河下世良眼睛瞪著船越文山,定定地說不出話來。

“河下世良所做的無非是為了復仇而已!他其實並不適合領導黑龍會。所以如果真的搬倒了田中健一,我們扶你做黑龍會首領。”楊登歡笑嘻嘻地說完,轉頭對周彥武說道:“翻譯給他聽!”

周彥武結結巴巴,將楊登歡話的意思翻譯了過去。

船越文山聽了楊登歡這話,頓時愣住了,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巡捕房。”楊登歡正色說道,用手一指曹有光說道:“這位是公共租界中央捕房總督察長。”

這一次不用周彥武翻譯,河下世良已經嘰哩哇啦地翻譯了過去。

“總督察長……”船越文山自然知道這個職務,不相信地說道。

“近一段時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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