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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同,只有你於我才是私。”
趙景文噎住。
竟找不出話來反駁。
只好躺下。
葉碎金翻身面衝著他:“怎麼了?不高興?”
真真明知故問。
但趙景文幹過一堆噁心人的破事。葉碎金這才哪到哪。
小巫見大巫而已。
趙景文盯著帳頂,怏怏道:“大家都有了出身,唯我是個白身,以後,定要被人瞧不起。”
葉碎金笑道:“誰敢瞧不起鄧州節度使的枕邊人?”
趙景文堵心死了!
這樣的說法,豈不是把他就釘死在了“枕邊人”這麼個身份上了。
更糟的是,她話裡流露出來的意思,不是僅僅這一次,而是以後長長久久,他就只能做一個“枕邊人”,而不能像葉家堡別的人那樣去博取功名。
趙景文焦慮極了。
可以說,這稱得上是他和葉碎金結為夫妻後,第一大的難題了。他以前從來都沒這麼難過。
偏葉碎金彷彿很有興致,在他胸膛、腹肌上,手心帶著熱力,摩挲起來。
趙景文知道這等時候,他最該做的便是好好與她歡愛一場。
歡愛實是男女之間建立感情的最佳方式,能讓兩個完全沒有任何血緣的人親密至最深,水乳交融,合為一體。
可趙景文此時內心焦慮,他也試著將葉碎金擁在懷中親吻愛撫,偏自己的身體怎麼也喚不起來。
幸好,葉碎金“似乎”也累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拍了拍他:“睡吧。”
趙景文心下慶幸,又小意溫柔地將葉碎金抱在懷裡,拍著哄著,使她入睡,才敢輕輕放開。
躺平回去,望著幽暗帳頂,自個卻睡不著。
如果只做一個“枕邊人”,那他這一輩子都會被葉碎金俯視。
趙景文是多麼地渴望能被葉碎金平視。
他甚至不敢幻想被仰視,只要平視就夠了,真的,就夠了。他就心滿意足了。
可怎樣才能實現這一點呢?
趙景文對未來感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