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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蟲鳴。
人已入睡,葉城周邊布控的哨兵來來回回巡邏,不時傳來戰馬的嘶鳴聲。
一個身影悄悄地出現在馬棚,他從集市買來了一包砒霜。
“馬兒,對不住,明天你一命換那個葉虎賤命,算是報答我的洗馬之情了。”葉凡狠毒地將砒霜快速灑向所有馬槽邊,悄然離開。
早晨,微風溫柔,拂過帶有絲絲涼意。
“起來,幹活了!”葉虎那嗓子一吼,眾人不禁情願地起床。
“葉凡,今天你負責餵馬,快去廚房準備。”葉虎安排著各人的活。
葉凡走近葉虎,手中悄悄地拿出一錢袋,輕聲說道:“虎哥,這好像你掉的錢幣,我剛撿到的,交還給你。”
葉虎拿著錢袋,手中掂量,不露聲色放進了口袋,轉頭道:“你,葉牛,去餵馬。”
葉牛年紀比葉凡小,也是一悶葫蘆,不愛說話,答應一聲便朝廚房步去。
“虎哥,今天我可不可以去幫小姐牽馬?”葉凡雙手搓了搓,道:“小姐救過小子性命,我想親自跟她說句謝謝,別無他意。”
葉凡擔心葉虎多想,道出了一個理由。
“這有什麼不可以,見你機靈,機會給你了,好好表現。”葉虎拍了拍葉凡後背,笑了笑,彷彿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謝謝虎哥,日後小子一定為你鞍前馬後。”葉凡恭維道:“我先去看看葉牛準備好食物沒有。”
“恩,去吧。”葉虎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
“葉牛,我來幫你。”葉凡來到廚房,湊近葉牛,幫他一起推車。
“謝謝。”葉牛木訥回應,就不再說話。
葉凡心底嘀咕:兄弟,雖和你相識不久,但害人之心我是有的,你別怪哥無情啊,因為我本就是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
馬場,葉鳳正耍著她手中的青龍刀,虎虎生威,破空聲綿綿不絕,她正修煉著刀術,一時飛躍半空,狂風惹得沙塵四起,一刀砍掉由木樁製成的假人,假人四分五裂,“死”得不能再死,這些動作在凡人眼中,就很牛了。
葉凡站在一旁,搖了搖頭,不禁心中評價:力道好弱,才入門級,而且破綻百出,不過人長
得挺水靈靈的,該肥的地方肥,該長的地方長。
“來人,把戰馬牽來!”
葉鳳嬌聲低吼,一旁貼身丫環貼心地上前用巾帕為其擦汗。
葉凡聞聲,知道機會來了,跑到馬棚。
“哎喲!!小姐,不好啦,馬……馬……倒地上了。”葉凡慌忙大聲呼喊,衝到葉鳳跟前,喘氣道。
葉鳳眉毛一豎,快步走到馬棚,眼前戰馬倒地一片,包括自己心愛的戰馬,統統都在無力地掙扎,口吐白沫,四肢把地上屎水攪得全身都是,混雜刺鼻氣味,撲面而來。
“怎麼回事?”葉鳳看向葉凡,怒氣衝衝問道。
“稟小姐,我昨天幫戰馬洗澡還精神得很,今天不知是不是吃錯了東西?”葉凡繼續說道:“今天是葉牛餵馬。”
“把葉牛叫來。”葉鳳看著自己的戰馬不斷掙扎,心痛不已。
葉凡隨即領著葉牛來到葉鳳面前,身體控制不住顫抖,他聽葉凡說,戰馬都吐沫了,多半活不了,這,這是怎麼回事,他腦袋一陣發麻。
“說!為什麼下毒?”葉鳳不需細查,這麼明顯的作案現場,要說看不出有人下毒,就太辱沒智商。
“我……我……。”葉牛害怕得跪下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葉凡衝上前一把拎起葉牛吼道:“葉牛,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別的城奸細?誰指使你的?今天本來是我餵馬的,為什麼換你了,說出來今天誰讓你餵馬的?”
葉牛聽見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