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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涅耳革命性地認為光是一種橫波。並以此為出發點,嚴格證明了光的衍射問題,還順道解決了一些長期困擾波動說的其他問題。
對方聞言,爽朗的一陣大笑道:“其實我倒不是不贊同他這樣的工作方式,我只是在惋惜他為什麼突然轉去了電磁學呢?自從漢弗裡·戴維爵士去世以後,我本以為他會繼承導師的衣缽,同我一起在化學分析領域共同戰鬥。但我沒想到他居然猛地一個轉彎,把我給晃得到現在沒能回過神來。”
這幾位先生在取得了應用技術的突破後,幾乎無一例外的擺脫了原有的社會階層,成為了專職從事機械加工生產的工廠主。
這對於法蘭西科學院無疑是一個利好訊息,因為這位科西嘉出身的第一執政當年在炮兵學院學習時,他的老師正是科學院的大學者拉普拉斯。
在不列顛,科學家通常很少參與政治,而他們從事科學研究的初衷,或是因為興趣,或是因為想要將科學進步應用於改良生產技術。
正因如此,目前不列顛的主流科學研究者大多出身於技工、工程師,他們在科學應用方面的成果可以說是當世無敵。而這些技工、工程師在取得科研成果後,大部分都會立馬將它們投入實業領域變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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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從政的傳統在這片土地上已經延續了許多年,而法蘭西科學院對於傑出科學家的評價標準也不僅僅在於高超的科研能力,更在於其靈活的手腕。
法蘭西科學院於1699年成立時,它的創辦人和主要贊助人便是當時的法國國王‘太陽王’路易十四,所以從那以後,幾乎歷代法蘭西科學院院士除了替政府研發新技術以外,也會為法國王室充當王家顧問的角色。
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工程師,奧古斯丁·讓·菲涅耳趁著這次競賽,他向競賽組委會提交了一篇名為《關於偏振光線的相互作用》的論文。
阿拉果本以為自己可以和稀泥似的把這件事揭過去,但未曾想到的是,他這一席話簡直就是一語激起千層浪。
而在實驗結果揭曉後,也不知道是波動說支持者為了揶揄泊松,還是法蘭西科學院打算給泊松一個臺階下,總而言之,他們相當不識趣的把這個亮斑幽默的命名為了‘泊松亮斑’。
尤其是拉普拉斯與拉格朗日這樣底層出身的研究者,更是透過在大革命期間賣力的為國民議會制造槍炮彈藥保全了自己那顆一百年也長不出來的腦袋。
而拿破崙對他們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為了確保這群科學研究者的安全,拿破崙甚至還在行軍途中下達了—條著名的指令:“讓驢子和學者走在隊伍中間。”
在說完了這段話後,泊松便迫不及待的宣佈了這次徵文是微粒說的單方面勝利。
為此,法蘭西科學院立即舉行了實驗,而實驗結果則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菲涅爾的理論準確無誤,影子中心的確出現了一個亮斑。
之前內閣想要給法拉第提供年金的事,如果不是亞瑟力勸,法拉第估計都不會答應。而且之前國王威廉四世想要在加冕典禮上給法拉第授勳,也被他果斷拒絕了。
這個龐大的學者顧問團涵蓋了21名數學家、3名天文學家、17名民用工程師、13名博物學家和礦業工程師、13名地理學家、3名火藥師等等。
並且,他本人也一直十分重視科學在軍事領域的應用,甚至他出徵埃及時,除了帶了名士兵、2000門大炮和400艘船以外,還帶上了175名學者和上百箱書籍與研究裝置。
“說的沒錯,從法拉第先生的來信可以看出,他目前想要找出光與磁之間的聯絡,如果他從最開始就誤解了光的性質,我們豈不是把他引入了歧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