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查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是那時候大家可還都是體面人,我釘了小張一口,給他倆千讓他去醫院拔去,別當地就拔省得弄髒自己的褲子,然後我自己跑回老家去,在老家住了一個半月——那時候很多人都在老家發展,比如前面說過的鄧飛,比如建國眼鏡,比如發小二老毛,這幫人全部在老家——那幾年我們老家正是我這該怎麼說,法治建設相對薄弱的時候,很多不法之徒在那邊像二老毛那樣搞那種大規模的賭博放款,有時候我出去軋馬路遇到二老毛,他假裝沒看見開著他的奧迪車就跑——這人一貫就是無情無義,他有了錢就立刻六親不認,所以鄧飛才提著刀子四處要扎他嘛不過他又快跑路了,這也是他有錢的最後一年,這個時期發小告訴我二老毛的財產大概有八百萬左右,咱也不知道這都是什麼財產——你就是有八個億,那跟我有個屁關係你跑什麼跑?
我回去老家白天基本都是跟建國在一起,晚上就是很發小喝酒去,說實話也相當無聊,因為他們那時候就都挺忙,也沒人照應我唯獨剩下一個眼鏡,他那時候跟別人合夥開了一個類似娛樂城的地方,地下室的一層是唱歌的ktv,二三樓可以捏腳,但卻不能桑拿——我只喜歡桑拿,他那裡卻只能洗腳,非常無聊,不洗屁股只洗腳你這算哪門子的消費場所對吧,因此上我推薦他早點關門吧
"桑拿太複雜,要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不像洗腳,有個女人端個盆子就能做,多簡單"眼鏡跟我說。
"簡單?你又要掙錢又想簡單,不,你多大了?三歲?還是你壓根沒準備掙錢?"
"反正不怎麼掙錢,這個活"眼鏡跟我說。
"那自然不掙錢,因為太簡單了——咱們這邊沒有正經的桑拿,你搞一個說不定能掙點錢,端一盆熱水上來搓搓別人的腳氣這種事,沒有技術門檻我也能做,那你就掙不了錢"
"你說得容易,投資這個娛樂城不多不多還進去五十多萬,哪有錢搞桑拿啊大哥!桑拿就得蒸,就得搓,就得按摩,就得住宿,就得找一大波女人,我還嫌麻煩呢"
"這破地方五十多萬?你在吹牛掙錢嫌麻煩?那你沒啥長進啊"
"你有長進?你掙了多少?"
"那我不如你"
"那你說個屁"
這大概就是眼鏡的口氣,他就是這麼衡量一個人的價值的,這個衡量的體系本來也不合我的口味,我這輩子不會這麼衡量別人,掙多掙少其實都無所謂,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你能給別人提供多少思想和感受上的價值比較有所謂——因此上我後面經常被別人這麼衡量,大部分人一衡量我我就沉默不語了,小部分人把我說得煩了我就跟他(她)絕交,還有極少數人會把我說得火了就給他(她)記一仇,然後找機會收拾他(她)。大概也就從那個時代開始其實人人都在焦慮,個個都想搞錢(注意,不是賺錢,是搞錢),我身邊那些男的女的絕大部分都在拼了命地撲騰,就像會游泳、擅長游泳的人看那些新手沒命狗刨一樣討厭——他其實就是在原地亂刨,連一米都沒有前進,但是撲騰得水花四濺滋你一臉,讓你恨不得過去把他按下去灌他幾口全是尿的水喝一喝
但是我阻止不了別人撲騰,這個事就是,你不讓他撲騰他就永遠學不會這倒不是說我游泳就遊得多好能去博浪,而是我看到一片深水區覺得自己沒那個本事沒那個必要我就返回來淺水區,甚至乾脆懶得遊就上岸了,怎麼的,我的人生,我都定不了什麼時候下水什麼時候上岸嗎?別人不是的,看著都快淹死了還是在那拼了命地刨,我都不知道累巴巴的在那刨什麼,你都不如干脆沉下去一了百了死了算了你知道為什麼刨嗎你就在那刨個沒完濺得別人一臉水
那個時期嘉佳給我打電話,說她在的那個金融公司準備增資擴股,面向他們內部管理層定向發行一定量的股份,然後這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