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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灌下了一瓶丹藥,但即使如此裴盛德在面對桑鎮七的時候,依然是感覺到極其的無力,他不禁咬著牙衝著桑鎮七怒吼道,“匹夫,有本事光明正大同我對戰。”
“匹夫便匹夫。我便要在你的走狗面前,好好的讓他們瞧一瞧,你到底是個多麼不堪的東西。”,桑鎮七冷笑連連。
裴盛德手中的懲淵再次刺向桑鎮七,而桑鎮七手中的長劍下劈,滯住了裴盛德的懲淵,就在裴盛德準備後撤的時候,桑鎮七卻猛然腳踩懲淵,不待裴盛德反應過來,就硬生生的快步踏著懲淵,踹向了裴盛德。
若是裴盛德願意鬆開懲淵而後撤的話,或許桑鎮七這一腳還踹不到裴盛德身上,可是偏生者懲淵對於裴盛德而言有著極重的意義,要他鬆手,他是萬萬捨不得的。再者,若是此刻鬆開了懲淵,再想拿回來便也是難了。擂臺之上他手持懲淵靠著春秋槍法都沒有能夠讓桑鎮七落敗,又如何能夠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戰勝桑鎮七呢。
轉瞬之間的事情,也容不得裴盛德多想些什麼,就在桑鎮七伸腳踹向裴盛德的時候,裴盛德不但沒有鬆開手中那被桑鎮七踩在了腳下的懲淵,反而這裴盛德竟然向前邁了一步,距離桑鎮七更近了些,彷彿是生怕桑鎮七這一腳踹不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更加詭異的是裴盛德的左手忽然上抬,朝著桑鎮七的方向揮動了一下,隨後兩枚袖箭破空而去,朝著桑鎮七急速而去,原本已經快要踹到裴盛德的桑鎮七,不得不將腳收了回來,腳踏著懲淵借力在空中翻轉,才堪堪躲過了裴盛德的袖箭偷襲,也正是桑鎮七在躲避裴盛德袖箭偷襲的時候,裴盛德再次手持懲淵砸向了桑鎮七,好在桑鎮七在躲避袖箭的時候已經料到裴盛德會繼續追擊,所以落點已經提前的考慮好了,完全避開了裴盛德的攻擊,反手持劍劈向了裴盛德,裴盛德只得回槍防禦。
二人再次分開了距離,一人持槍,一人握劍。
“袖箭,好算計啊。”,桑鎮七瞧了一眼地上的袖箭,冷冷的說道,其中的鄙夷、挖苦、嘲諷已然是無以復加了。
雖然從桑鎮七踏上懲淵槍,準備腳踹裴盛德,裴盛德不甘心放手懲淵槍只能發射袖箭,再到桑鎮七翻轉身姿落地躲過裴盛德的袖箭,整個過程也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但是擂臺之外的一眾弟子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卑鄙,真他孃的卑鄙、下作!”,還不得大老粗文景馳發言,就聽到了擂臺之下有人大喊道。
這一聲帶著嘲笑的怒吼,聲音未落,便有人替裴盛德解釋道,“什麼叫卑鄙,擂臺之上沒有規則可言,本來就是決一勝負的地方,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除了一部分將重金押寶在裴盛德或者桑鎮七的弟子以外,在這座擂臺周圍的大多數都是裴盛德或者是桑鎮七那個小團體裡的那些成員們,所以當場上發生了這樣有些不太光彩的事情的時候,自然就會有人出言嘲諷、煽動情緒,自然也就有人出言解釋、 。
“還真是涇渭分明啊。”,牧聞野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禁有些感嘆的說道,“自從這裴盛德進了妙雲宗之後,這妙雲宗便只有兩派人,一派人是他裴盛德的人,另一派就不是他裴盛德的人。”
林鹿琰饒有興致的看向了那依然在爭吵的兩方人,而後又看向了牧聞野和文景馳說道,“那你們倆呢?是屬於裴盛德那一派的,還是不屬於裴盛德那一派的。”
“師叔這話問的,你忘了當初在這演武場上的時候,那狗腿子司庭出言嘲諷的時候,是我幫你說的話麼?當時還差點跟這裴盛德打起來了。”,文景馳面有不悅的說道,“這真是,過後全忘了?”
林鹿琰微微一笑,“自然沒有忘記,我都記在心上了,當然好在是有你們解圍,不然就太難看了。不過我聽說,跟在裴盛德身邊能撈到不少的好處,你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