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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娘,後來也不得不開始從外地拐帶少女,隨後的歲月之中,大爺從賞花、奪花、採花發展到了建立人肉堂子,強買強賣,販賣人口等等一系列生孩子沒屁眼兒的生意。
整個東丘縣城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劉家勢大,老祖宗更是上達天聽,連當初那位縣太爺都只能是辭官不做卻根本不敢找劉家的晦氣。
“惡滔天”還算是人麼?當然不算,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人性”可言,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了讓人間變成煉獄的魔鬼。
對於普通人來說,最大的恐懼是什麼呢?怕痛?怕苦?
生活的苦痛自然是任何人都不想要經歷的,但是在面臨生命威脅的時候,這一切實際上都變得不重要起來,不怕死這種命題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完全就是偽命題,是要有多麼頑強的意志、信念才會讓一個人捨死忘生呢?
而對於他們這些仰仗著家族鼎盛而不勞而獲的人來說,死亡是那麼遙遠而又那麼可怕的事情,老祖宗身邊那兩個神秘的丫鬟再厲害又如何?所謂英雄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惡滔天”和那群狗腿子又是那麼一群心狠手辣之輩。所以又有誰敢冒著生命的危險為老祖宗解圍呢?
也只有這幾年一直侍奉老祖宗的兩位侍女——梅香、竹韻了。
只聽得“倉郎”一聲,已經站在老祖宗身前的梅香將身後的寶劍抽了出來,單手持劍,劍指此刻衝殺而來的“惡滔天”等人,娥眉倒豎,大喝一聲“爾敢!”
梅香的一聲暴喝就仿若是在“惡滔天”等人耳邊爆炸的爆竹一般,“惡滔天”的狗腿子中幾個身體較弱的甚至連耳膜都震出了血。
“修行者,她是修行者…”,狗腿子之中還真有個有見識的,帶著緊張和惶恐,甚至都喊破了音兒。
“惡滔天”眯著眼睛,極為警惕的看向眼前的梅香,多年前老祖外出帶回了這麼兩個女子,一直以來同老祖是形影不離,至於這兩個人是什麼身份,老祖從未說過,但是從那個時候就有了這兩個人是“修行者”的說法,如果是“行修者”的話…
“惡滔天”心中不斷地盤算著,自己的這群泥腿子有能力戰勝這兩個“修行者”麼?
就在此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了“惡滔天”微微顫抖的肩膀,這雙大手的主人自然就是他的阿爺——劉恩民,劉恩民衝著“惡滔天”微微點了點頭。
“惡滔天”沉思片刻後才開口衝著自己的狗腿子們喊道,“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不如搏一把!修行者又如何!給我殺!”
對於這群狗腿子來說,此時的境遇不是一般的不妙,而是極為不妙。按說對於這樣一群欺軟怕硬、為非作歹之輩,當他們面對的不再是婦孺老友,而是傳說中的修行者的時候,他們應該會為了保命而放棄,畢竟對於普通人而言,修行者是斷不可能由他們所戰勝的。
但是,人類的恐懼達到極點之時,這種情緒會發生顛覆性的巨大改變,恐懼的盡頭將是憤怒,失去理智的毫無道理的憤怒。
“惡滔天”如此,他的狗腿子們大抵也是如此這般的,當生死難料所帶來的恐懼轉化為極度的憤怒,這樣一群“賭徒”便發動了一場近乎於自殺的襲擊。
劍是仁者兵,刀是屠戮器。
普通人所使用的兵器自然是無法與修行者相比的,普通人手中不過是些銅、鐵打造的器物,而修行者手中的則是使用材料、打造方式都完全不同的靈器。
更不消說修行者修習身法、步法,反應和速度更是普通人所無法企及的數倍。
劍術更不是凡夫俗子所能見識到的,梅香在面對著這一群“賭徒”的衝擊之時,仍舊是巋然不動,不動如山的架勢彷彿是一道無法撼動的巍峨城牆。
面對從多個方向先後砍、刺、劈、捅而來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