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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金堂,無憂幫不會饒過我們。”
劉國璋摸了摸刀刃,咣地一聲收刀回鞘。
“我們對滿金堂手下留情,無憂幫就能饒了我們?無憂幫要是不長眼,那就再殺一遍便是!”
袁天寶拱拱手,不再多言。
劉國璋透過門縫,看向外面。
空曠的院子裡,靜寂無人。
韓東家和阿四的屍體躺在那裡,恍如路邊的兩塊石頭。
四周院牆屋脊,在夜色裡若隱若現。
月亮西落,天地間黑沉沉的一片。
四盞氣死風燈籠掛在角落的簷上。夜風吹動下,搖搖晃晃,晃得整個院子光影憧憧,陰森慘暗,恍如荒野墳場。
張升和劉大把油燈裡的油倒在上門軸裡,又用木棍裹著布條蘸了油,抹在上門軸裡。
劉國璋回頭看一眼眾人。
唯一一盞油燈被滅掉,過道里黑漆漆的,隱約看到大家分成兩行,貼在過道兩邊,都做好了準備。
劉國璋對王彥點點頭,輕叱一聲:“走!”
無聲地拉開門。
王彥和陳廣快步衝出了大門,身子一閃,躲進右邊的柱子後面。
大門又被悄無聲息地合上大半。
接下來是張升祖孫衝第二波。
大家臉色凝重,手心裡都捏了一把汗。
王彥、陳廣衝第一波,滿金堂賊人來不及反應,反而安全。
現在可能已經驚醒他們,這會怕是所有的弓箭都瞄準了這扇大門,再衝就是搏命。
張猛往前走了一步,搶在前面。
張升把他往後一拉,惡狠狠地說道:“我還沒死,你急什麼!”
劉國璋上前一步,搶在了最前面。
“劉二郎,作甚?”
“這次你們奉我為主將,主將不衝在前面,難道躲在後面?這裡又沒有美人歌舞。”
豐誠脫口說道:“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劉國璋轉過頭來,笑呵呵地說道:“你會說話,就多說些。要是膽氣足,在門後面給我們唸詩打氣也行。”
看著輕鬆肆意的劉國璋,豐誠心底湧起了勇氣,大聲說道。
“有何不可!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對了,就是要這樣。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大哥,開門。”
“好!”
門被劉大和王佛陀拉開,劉國璋一馬當先,如旋風般衝出去。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嗖!”一聲,尖銳聲劃破夜空,一支箭矢從正面飛來,直射劉國璋胸口。
劉國璋腳步不停,繼續前衝,左手一伸,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居然接下這支箭。
黑暗中,隱約聽到驚呼聲。
劉國璋和張升祖孫衝到雜物後面躲起來。
“一石弓。”劉國璋大喊一聲。
王彥等人心裡有數。
按照朝廷規定,宋軍步軍弓,一石為一等,九鬥為二等,八斗為三等。雖然軍中多有能挽一石半、兩石弓的軍官將領,但是普通弓手一般只能挽七八斗弓。
一石弓,在宋軍弓手裡算是佼佼者,居然成了滿金堂的爪牙。
“我大宋軍制,步射六發三中為一等,二中為二等,一中為三等。劉二郎,此賊準頭幾等?”
王彥突然問道。
劉國璋知其意,大笑道:“直娘賊的,六發三中就敢為一等,好不害臊!此賊準頭勉強二等。”
“二等,那就是六發中二?嘖嘖!這要是在我師哥面前,早就被逐出師門!”
“是啊,這準頭確實可笑啊,為了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