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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甚在意的。倒是善寶,讓她覺得頗為新奇,忍不住將福康安帶回善寶的事跟傅恆說了一遍,末了才嘆息道:“我看這孩子實在不錯,本來要留他用飯讓你見見的,誰知道他家中忽然有事,被他弟弟給叫走了,真是遺憾!”
“哦?” 平rì裡傅恆可沒有從棠兒的口中聽到過她如此讚許一個人,吃味之餘,心中將“善寶”二字翻來覆去顛倒了幾次,想起福康安來,不禁問道:“福康安呢,怎麼不見他?”
“他啊,那善寶走了之後,他突然想起要送善寶一件狐狸皮大氅的,拿著丫鬟找出來的那件前年皇上賞給他的大氅追出去了,至今未回,我尋思著沒準是去了善寶家吧。”
“是嗎?那件大氅不是他最喜歡的嗎?怎麼捨得送人了呢?”傅恆道,他知道福康安心高氣傲,年輕一輩的好像就是跟固倫和敬公主與富察明端關係不錯,這二人一人是自己妹妹的女兒,一人是自己大哥的兒子,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不過即使如此,好像也沒見福康安這麼上過心。
“這善寶還真是個人物!”傅恆心中感嘆一句,愈發好奇起來。
不提傅恆與棠兒,單說善寶。本來棠兒親口許諾,要留在富察府上用飯的,說不定還能見到大名鼎鼎的傅恆,無奈家中有事,只得遺憾的離去。
出了富察府,福寶早已等候多時,滿臉的焦急不耐,見他之後二話不說拉上他就跑,邊跑邊將家中發生的事……了出來。
原來,今rì教習吳省蘭因為要赴英廉的宴會,專門給學生們放了半天假。吃過午飯之後,福寶正要出門上學,迎頭碰上了兩人,一人是二人的便宜舅舅,伍彌氏的大哥伍彌長順,另一人正是那果親王弘瞻的小舅子阿勒泰總管。福寶人小鬼大,知道兩人的目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去學上尋找善寶,見到吳省蘭之後才知道善寶來了富察府上,這才匆匆趕來。
福寶也知道事情急迫,來的時候拿出善寶給他的零花僱了馬車,跟善寶說完之後,善寶也著了急,再僱了馬車,匆匆往家裡奔去。兩人去的太急,剛走不久,那福康安便拿著狐狸大氅追了出來,卻沒看到兩人的影子。
福康安聽門口小廝說善寶和福寶急匆匆的僱馬車去了,心中猜測他家到底發生了何事,正要蹙身迴轉,卻心中一動,吩咐小廝牽來自己的棗紅馬,先去了一趟鹹安宮官學,打聽了善寶家的具體位置,更不怠慢,打馬匆匆而去。
正文 第十一章 逢逼婚善寶假虎威
重金之下,車把式皮鞭甩的山響,馬行甚速,不一刻已至驢肉衚衕善寶的家門口。不及進門,善寶便聽到屋內傳來伍彌氏嚶嚶的哭泣聲,心中大急,匆忙躥下馬車,三步並做兩步奔入了院中。福寶也不怠慢,緊隨其後,追在善寶的身後衝進了院落。
“額娘,額娘——”善寶進門,不理椅子上坐的二人,先看伍彌氏,發現她雖然低頭啜泣,卻衣衫齊整,心中不禁大定,這才側頭觀察另外兩人。
只見一人緊挨著伍彌氏坐在主位,圓滾滾的像個皮球,滿臉**的看著伍彌氏,毫不理會善寶,想來定是那阿勒泰了。另外一人打橫坐在阿勒泰的下首,瘦高個,滿臉麻子,不用問,自然是伍彌長順無疑。
那伍彌長順見善寶進門,眉頭猛皺,眼睛寒光爆閃而逝,換上一張笑臉,呵呵笑道:“這不是善寶嗎?怎麼沒上學呢?聽舅舅的話,馬上就要chūn闈了,可不能隨意耽誤學業啊!”
“謝謝舅舅關心,外甥兒曉得了!”善寶將滿腔的怒火隱忍不發,笑吟吟的答應一聲,隨即問道:“舅舅是大忙人,一向是很少登門的,今兒個不知吹的啥風,將您老人家送到家來了?”
“這個……”伍彌長順遲疑了一下,倒不是他怕了善寶,只是這人一向滑溜,知道常保留下了一個正三品的雲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