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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總算有人要聽我說話。

&ldo;赫勒在哪兒?&rdo;他嗥叫道。

沒人衝上來打我。在&ldo;機構&rdo;所受的訓練是當有人打你或折磨你時決不開口。

這個問題讓我頗費思索。我如果透露斯皮提歐斯的存在就會被&ldo;機構&rdo;處死。看來他們並不在意這個，只是在查問赫勒的下落。於是我說：&ldo;我只是來取他的行李。&rdo;

&ldo;我們知道，&rdo;那軍官說，&ldo;這就是為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只要你告訴這些紳士們傑特羅&iddot;赫勒在哪兒，我相信你的日子會……&rdo;

這時幾個聲音爭辯起來。&ldo;不要答應他什麼，長官!&rdo;&ldo;你最好開口!&rdo;等等。

就在我頭昏腦脹的時候，我想起了&ldo;機構&rdo;久經傳誦的格言：&ldo;頭腦糊塗時就撒謊。&rdo;

&ldo;我只是個信使。&rdo;我說。

又是一陣騷動。

那軍官止住了他們。 &ldo;信使，&rdo;他嘲諷地說，&ldo;5天前的這個晚上，傑特羅&iddot;赫勒失蹤了。他本該出席一個為同學晉升舉行的晚會，而他沒有來。他一向是個守信用的人。他是一個戰鬥特工。有個傳令兵來把他喚走了。經核實總部沒有人傳喚他。在他出了體育場10分鐘後，一個車場服務員報告說，他看見有幾輛黑色卡車離開停機坪。&rdo;

我對自己說，乖乖，這個船長或者什麼的真該學學如何審問犯人。他告訴我他們所知道的一切，而我也有了充裕的時間思考。

&ldo;飛船聯隊憲兵已經尋找他5天了。&rdo;這個缺乏訓練的軍官又接著說。

斯皮提歐斯安全了。&ldo;機構&rdo;安全了。使命也安全了。這些太空人簡直太業餘水平了。

&ldo;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可以停止搜尋了。&rdo;我說。我很高興我終於發現這一切是為什麼了，我差不多可以說我挨的這頓毒打是值得的，&ldo;國政大會有要事需要與傑特羅&iddot;赫勒緊急協商。&rdo;

這並沒有停止他們的吵嚷，但讓他們略微平靜了一些。有幾個人仍不相信地說：&ldo;是嗎?是嗎?&rdo;有個精明一點的傢伙從我的口袋裡掏走了我的身份牌。

&ldo;聯合情報機構第451處! &rdo;這是勝利的叫喊。要不是我已穩住了局面，他們又得大打出手。

即便使命是秘密的又怎麼樣。&ldo;你們不需要那個身份牌，&rdo;我冷冷地說，&ldo;你們需要我包裡的那份命令，可能在服務臺那邊。然而不幸的是，如果你們要看，我得要求你們發誓保守秘密。不過沒關係，看吧。&rdo;

他們還是不相信我。包找到了，但已經被扯得不成樣子。他們把包拿過來讓我開鎖，也都發誓保守國家機密。我開啟包把國政大會的命令和對傑特羅&iddot;赫勒的人事命令扔給他們。

那個職銜最高的軍官看了兩份命令，抬起手示意停止進一步的行動，隨後走進總機房。

不一會兒，他厭惡地撅著嘴回來了。&ldo;頭一回碰到跟&l;醉鬼&r;打交道居然沒有貓兒膩。命令是真的。我們得讓他走。&rdo;謝天謝地，幸虧我來這鬼地方之前到飛船聯隊人事部門去過。這就是一份命令的魔力，不管這裡面有什麼詭計。這也是他們對待上級機關的方式。

&ldo;我來取他的行李。&rdo;我一本正經地說。

那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