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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漫長的沉默。
體育生想哭了,期末體考不合格都沒這麼大委屈,這什麼開盒機率的惡人情侶啊!
一股巨大的蒙羞感湧上心頭,他抹了一把鼻頭,食指怒指向雁放:“你哪個學校的?!”
雁放臉不紅心不跳,回:“艾利斯頓商學院。”
原來是個學文理科的,不足為懼。
體育生簡單直白的大腦在一瞬間只能想清楚這點,他勉強壓下起伏不勻的胸肌,下戰書道:“兩點鐘激流勇進,誰不來就是給母校丟臉!”
雁放幫葉阮插上吸管,氣定神閒地抬手比了個“ok”,目送單純大學生離開。
“一會兒你就別玩了,那專案有水,小心再把傷口弄溼。”雁放貼心安排道,“你離遠點看我凱旋歸來,他小子必輸無疑。”
葉阮喝了口果汁,心想那確實,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雁放他根本沒有母校。
兩點鐘,體育生跟他的小夥伴兒準時排在激流勇進入口處,遠遠瞧見雁放手插兜而來,立刻用力招手,以仇恨之名幫他插了個隊。
“哎哎,我說比賽可以,怎麼還讓我敗壞道德呢,你觸碰到我底線了。”雁放根正苗紅,連聲拒絕,並高尚地拉著一行人移步隊尾,“比什麼?”
體育生顯然是吃完飯就來調查戰場了,立即說:“待會兒那顯示屏上要拍三張照的,就比誰的表情不崩,敢不敢?”
“就這啊。”雁放一臉不屑地擺擺手,十分漫不經心地扭頭搜尋葉阮的身影。
激流勇進設施的對面是一排休閒小遊戲區域,娃娃機、投擲沙包、打氣球、套圈之類的,葉阮去了那裡。
體育生賭上學校名譽,勢必捍衛自身尊嚴,生怕雁放跑了,盯賊一般拉著他進了閘機。
坐穩繫上安全帶,雁放最後望一眼,葉阮正在投沙包,動作很小,衣襬輕盈地掀起來,午後的陽光籠罩那片區域,將他框進光暈裡,像高枝上清冷的花驀然多了生機,配得上所有美好的臆想。
不幸嗎?雁放想,起碼這一刻的你應該是幸福的吧。
他心情鬆弛,轉過頭嘲諷心率飆到一百三的對手:“兄弟,長得就不好看了,待會兒也別哭的太難看。”
投擲沙包這種專案沒什麼技巧,老闆為了賺錢一般會把商品擺斜角度,製造一點視覺偏差。
葉阮投了個三等獎,老闆把一串廉價的亞克力吊墜遞過來。
其實沒什麼可挑的,醜的千奇百態,葉阮拿了其中一隻勉強看得過眼的卡通獅子。
不遠處哨聲緊響,激流勇進已經開始了,葉阮對小孩子的賭注並不感興趣,他踱步到下一個攤位前,盯著一排排氣球看了一圈,又把目光轉向獎品裡最顯眼的那隻足有人高的狗狗毛絨玩偶。
老闆是個富態的中年男人,看他細胳膊細腿的好宰,立馬堆著笑迎了上來。
“嗨。”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陌生男聲,葉阮聞聲轉頭,眼神疏離而充滿審視,明明是自下而上的目光,卻平白給人以壓迫感。
搭訕的男大話到嘴邊打了個磕,結巴地解釋道:“中午在餐廳見過,我們是一起的。”他指了指遠處鬼哭狼嚎的激流勇進團體。
葉阮並不記得他,只當是劃過一團空氣,無虞地扭過臉。
男大鍥而不捨地走上前,停在離他半臂的距離,殷勤地問:“你想要哪個?我給你打。”
他還蠻青澀的,擺著兩隻手講明自己沒有不好的意圖,“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沒別的意思,如果我給你打下來咱能加個微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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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阮這才施捨地看了他一眼,略加思索,指了指最大的那隻狗狗玩偶。
候在一旁的老闆利索地給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