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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情況?往我槍口上撞啊,跟你兄弟從訓練營逃跑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那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說林圃才是主謀,我頂多算個從犯。”雁放順口賣了兄弟,又來八卦他:“老靳你才是……你的業務都開展到國外了啊?”
“去你的。”靳翎笑罵道:“當我來玩兒的,探望兄弟。”
他對溫斯特示意,目光悠悠一轉,注意到葉阮:“嚯,還有個美人兒,是迷路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來。”
葉阮手指扶著耳機,兩條細眉扭起來,表情有些迷茫。從進入俱樂部開始,左耳難以忍耐的嗡鳴使他聽不真切低頻的對話,只顧著竭力與應激症抗衡。
一頭是長輩,一頭是教練,也就雁放這混不吝的敢為愛出頭。他拋著手裡葉阮的禮帽,昭明身份一樣咳了兩聲,往前一步把葉阮半擋在身後,像頭雄獅在宣示領地。
靳翎也是個明眼人,當即就懂了,從庫房門口讓開,順勢一手勾上雁放的脖頸往外拐帶:“他們在比賽呢,走著?讓我看看你的槍法生疏了沒有。”
那把勃朗寧hp交到雁放手裡,這下換成葉阮接著他的外套,來不及打聲招呼就被靳翎押走了。
雁放站在那一群腱子肉中間居然不太違和,好像消消樂能消掉的一小塊,瞬間融入進去。
葉阮收回眼神,低頭把他的西裝外套規整疊起來,挽在手臂上,做完這些,他才恍惚像察覺到什麼,抬起頭去。
果然,溫斯特眼裡的納罕都快藏不住了。
庫房實在不是美人該去的地方,溫斯特領他繞過射擊場,坐到隔一段距離後的休閒沙發上。
正經比賽開始前,保鏢們給槍都裝上了消音,葉阮總算把耳機摘下來,指骨扯著耳垂揉了幾下,雖然聽覺還沒能恢復,但好在耳鳴放過了他。
溫斯特關切地嘆息道:“還好嗎?sweet,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肯隨我去見醫生?”
“傷口能夠癒合,心病卻只能靠自己來戰勝。”葉阮說。
“你的表情騙不了我,我看到正有人與你並肩。”溫斯特疊起腿,雲淡風輕地看向射擊場內,雁放英俊的身型很是惹眼,“他是你的誰?”
“雁商的兒子。”葉阮回答。
溫斯特的確沒料到,但閱歷很好地掩飾了他內心的震動,轉而玩笑道:“我以為你介紹他會選用一些親密的稱呼。”
“叔叔。”葉阮討饒地叫道,他們這兩天在莊園的胡來想必早就被長輩看在眼裡。
英國人愛玩笑,溫斯特也不例外,只是葉阮一貫的獨來獨往,溫斯特找不到機會這麼直白地調侃他的感情問題。
天知道他收到葉阮多帶了一個陌生青年來倫敦的訊息時有多震驚,在一桌老貴族前失態,擺在桌面的手一抖,酒杯上點綴的高昂金葉都灑了一半。
“他喜歡你。”溫斯特這麼說,“這種眼神我還記得,曾經我用它望著你的媽媽,直到她和prof蘭舉行婚禮。”
——那是一段留存於記憶中的美好往事。
一位極具魅力的東方女性到英國留學,她明媚、奪目,令他們從小學習的禮儀,那些討巧的話全部失色,拿出來千篇一律地形容她叫作褻瀆。
這樣特別的一個人,敢挑戰西方人骨子裡的自傲,她是舉著火把的莉莉絲1,愛她、恨她都鮮明。她在階梯教室中侃侃而談,反駁戴有色眼鏡的教授對於亞洲人的歧視,她講中華五千年曆史的起初是農耕文明,自信的土壤根植於東方,輕飄飄的宗教信仰從有些人心裡碎掉了。
她輕而易舉成為年輕男孩心中的神,愛上她彷彿是神的啟示。
溫斯特從無數男孩中躋身,成為她的夥伴,也陪著她走向自己的幸福。
去到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