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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雜念,大腦一刻不停地往正道狂奔起來,思考去哪給他弄些藥,或是先幫他拿件替換的睡衣。
“不是收彩頭嗎……”葉阮突然開口,聲音被餘熱燒得有些啞,平白有種落空感。
話題像是絆了一跤,又繞了回去。
霎時間,窗外被忽略的雨聲又一次清晰起來。雁放逃避一般,猛然記起自己的手機還在小桌上,他踱步出去,解救了手機和浴袍回來,順帶推上了玻璃門,也關上那擾人心緒的噼啪聲。
“親你幹嘛要讓你閉眼?”他抖著溼了一半的浴袍披上身,有些冷,打了個激靈。
“你不敢?”葉阮勉強給了他面子,尾音上揚將這句話變成猜測。
“我有什麼不敢的,別亂想了,一會給你cpu燒壞了。”雁放制止了話題,安排道:“好了,現在閉眼睡覺,我上樓給你拿睡衣,還要什麼?”
“電腦,手機,還有……”葉阮的話鋒戛然而止,停頓了兩秒反口:“沒有了。”
雁放應了一聲,沒去管那空白的兩秒,原來cpu燒壞的不是葉阮而是他。
同手同腳地出了房門,直至進入空蕩的電梯裡,雁放依舊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不受控的,像要躍出皮肉一般。
電子數字規律地往上爬,雁放從能照人的鏡面裡看到自己臉上逞強的神色步步瓦解。他有些懊惱地垂下頭,攥緊的手心開啟,那三朵花瓣已破碎不堪,汁液染紅了掌心紋。
雁放辦事一向麻利,簡單衝了個澡換上衛衣牛仔褲,推門進了葉阮的套間。一通翻騰,找睡衣、電腦、手機,極度貼心,連內褲都面紅耳赤地找了出來。
車裡一掃而過的那隻花裡胡哨購物袋就擺在沙發上,雁放左右找不到袋子,把主意打向了沙發。湊頭勾著紙袋一看,裡邊包裝的還挺隱蔽,禮物盒子繫了個玫粉色的大蝴蝶結,迎面一股非禮勿拆的警告意味。
估計是給誰帶回國的禮物吧。
雁放沒多想,把禮物盒原封不動地拿出來,借用了紙袋收拾雜物。
二十分鐘不到,神清氣爽地出了門,順帶撥出一個今晚剛存的號碼,備註是“影后姐(黑化版)”。
電話響了好一會,接通時雁放剛走到電梯口,邊接電話邊藉著光滑如鏡的大理石面整理帥氣儀容。
電話那頭,波佩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媚意加上被吵醒的慵懶勁兒格外撓人,可惜對面是個搞不清自己彎了沒但目前暫時看來是彎了的疑似gay。
“怎麼了小帥哥?睡不著想起姐姐了嗎?”
“姐,長夜漫漫,杜絕聊騷,我有急事找你。”
“杜絕是誰?”波佩丟擲二連問,“什麼急事?”
“葉阮發燒了,我不會說鳥……英語,待會兒需要你幫個忙。”雁放說著進了電梯,訊號干擾聲將他的話音扭曲的有些滑稽,“等我下去……你……溝通……”
波佩摸不著頭腦,已然握著手機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寂靜的夜裡,時間在一秒一秒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訊號終於恢復,雁放散漫的聲音重新傳來:“就醬!”
波佩:“……what?”
雁放似乎往有人的地方去了,他怕波佩沒睡醒,又把在電梯裡說的那些簡單明瞭交代了一番。
“幫我跟他們說我要退燒貼,還有退燒藥,藥最好是喝了酒能吃的,如果沒有就準備6-12小時能吃的;另外我要一些生雞蛋,算了既然說到買菜,讓他順帶幫我買點新鮮蔬菜送上門吧,雞蛋是一定要的。當然,騎手費含在房費裡!”
雁放一口氣說完,舉著手機遞給一頭霧水的酒店管家,倚在前臺邊開了人家一瓶貴族水。
波佩迅速交涉完,管家把手機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