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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嗎？這可是黑曜石，不懂別亂說。”
“……”
陸向南覺得黑的在沈念嘴裡也能說成白的，一塊普通石頭都能胡謅成黑曜石，心裡這樣想手上還是誠實的將這塊沾著泥的石頭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沈念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陸向南突然出現在化妝品廠，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記得她明明只告訴了陸向南她在國營商店美膚櫃檯當臨時工，可沒說過這個化妝品廠子啊。
“我去了國營商店，櫃檯上的人告訴我的，擦臉。”陸向南說著不知道從哪扯出來的紙遞給沈念讓她擦臉的水珠，關鍵這紙還是寫字的紙。
沈念有點嫌棄，這紙好糙擦臉肯定疼，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上次買的黃色布拉吉，不捨得拿來擦，眼睛一掃掃到了陸向南穿的罩衫。
悄咪咪地湊上來，臉靠在陸向南的胳膊上蹭了蹭，沈念臉蛋子上還有嬰兒肥，微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臉蛋肉肉的柔軟，陸向南身體一下子火熱起來。
“沈！念！”陸向南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都快跳出來了。
“下次我衣服也給你擦嘛，都一樣都一樣，別這麼小氣。”沈念撇了撇嘴安慰道，突然想起了什麼陸向南剛才說的，猜想應該是姚夢春告訴他的。
她重重咳嗽了一聲，不經意地開口：“我平時都在國營商店，偶爾來廠子裡，反正我只是個臨時工，哪裡需要往哪搬，對了你來幹什麼。”
“給你送東西。”他說著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沈念。
沈念愣愣地接過這牛皮紙包得厚厚的一大塊東西，上面牛皮紙缺了一小塊，就是剛才陸向南扯著讓她擦臉的紙。
陸向南看著沈念好奇地想開啟，直接按住了她的手，“別在外面開啟，裡面是初中的書，你一下子學高中的會吃力。”
沈念沒想到陸向南一個大男人會想的這麼全，她確實把以前的那些東西丟得七七八八了，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熨帖，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笑著開口：“謝了，未來的大企業家。”
最後一句話沈念壓得極低像是兩人在說悄悄話，聽得陸向南心裡狠狠一跳，話沒經過大腦地說出口，“那個男人也在化妝品廠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