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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早上好。”姚夢春被沈念嚇了一跳，連忙拿著抹布躲開沈念去擦櫃檯。
沈念鼓了鼓臉，不放棄地跟上去，將袖子擼得高高的，特意露出手錶，要接過她手裡的抹布，“小夢，讓我幹，你去歇著吧。”
姚夢春一臉為難，一低頭看見了沈念胳膊上的女士手錶，連忙搖手，“沈念，不用了，你這手錶是新的吧，別弄髒了。”
沈念頓時喜上眉梢，笑得一臉燦爛，聲音都帶著雀躍，“你也覺得好看對吧！”
“啊？”姚夢春不知道沈念在說什麼，她明明是說別給手錶弄髒了啊，對上沈念亮晶晶的眼睛她還是愣愣的點點頭。
沈念得到別人的誇讚更不得了了，越看這手錶越喜歡，正想眉飛色舞地給她講講這個手錶的設計，突然聽見“啪——”的一聲櫃檯被人拍響。
“沈念，這是你能來的地兒嗎？這裡的一件東西怕是把你賣了都買不起。”
沈念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滿臉無語，一扭頭果然是沈玲這個沒腦子的，直接衝她翻了個白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個嘴賤的狗東西，死傻子瘋瘋癲癲地還敢跑到櫃檯裡面，你這個售貨員就是這麼工作的，我要去投訴你們領導！”
沈念看著沈玲像個瘋狗似的亂吠，厭惡的皺了皺眉，這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沈玲發財了，敢這麼囂張！
她眯了眯眼，覺得不對勁，她記憶裡沈玲再壞也只是欺軟怕硬，在城裡可沒膽子這麼厲害。
現在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你這個售貨員，我跟你說話呢，你耳聾啊！”沈玲看見這個售貨員不說話，覺得她就是看不起自己，憤怒的“哐哐哐”直拍櫃檯的桌子，“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管你是誰，我們櫃檯這不歡迎你，哪來趕緊給我滾哪去。”沈念嫌惡地撇了撇嘴，極度不屑地上下打量著她，“她沒耳聾，我看你有閒心多關心關心自己吧，不光有精神病還有狂犬病。”
說著還嘆了口氣，無藥可救地看著沈玲搖了搖頭，“想治好，難嘍。”
沈玲氣得渾身發抖，喉嚨像刺了根針似的疼，不教訓沈念，簡直難解她心頭之恨！
沈念看她這副癲狂的樣子，反而笑得一臉燦爛，“哎呦呦，真不好意思，戳中你痛處了，我這可是擔心你，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沈玲臉上猙獰到變形，當即就按著櫃檯伸手兇狠地去扯沈唸的頭髮，兩隻腿都騰空了，也扯不到她，“你給我過來——”
沈念實實在在的無語了，誰會湊上去讓她扯頭髮，這不把她當白痴了嗎？要不是嫌她那可能幾年沒洗的大油頭髒，她早給沈玲薅禿了，輪得到她在這蹦躂。
“你在這磨磨蹭蹭幹什麼，趕緊買完趕緊走。”一個穿著整齊的年輕男人滿臉不耐煩地過來，眼裡看不到沈玲的狼狽，距離她一米處停下，連靠近沈玲都不想，生怕粘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不小心掃到櫃檯上的姚夢春時他瞬間愣住。
沈玲聽見聲音頓時跟啞了的響炮似的，趕緊從櫃檯上起來，臉都憋得扭曲，看見劉力平連忙委屈的癟嘴：“力平，都是她們欺負我，我現在肚子有點疼，可能是咱兒子被她們氣到了。”
“你疼關我什麼事？是我讓你疼的？疼死你活該，給我閉嘴，聽見你說話就煩。”劉力平聽見兒子這兩個字反而臉上更加厭惡，直接甩開錯愕的沈玲。
轉頭走上前對著姚夢春好脾氣地笑了笑，“小夢，原來你在這個櫃檯上班，賣的什麼，我全要了，算是給你捧個場。”
姚夢春咬著唇頭上不自覺地冒著冷汗，連連後退，聲音低到聽不見，“不……不用了。”
劉力平斜靠在櫃檯上，撩了撩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