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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長鞭在車內留下不少深深的痕跡,有一道正在沈翎耳畔,方才若是擊中,沈翎的耳朵可不保。
越行鋒倒是一派閒適,只顧摟著沈翎,悠閒道:「你出手也知些分寸,看把你主人嚇的。」
沈翎被嚇得結結實實,但此刻如何能夠承認!他話鋒一轉:「什麼情況?」
羽雙手纏著長鞭,徑直坐去車簾後邊,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她說:「主人,你與他坐著就好,大小姐一人足矣。」
之前聽說十知閣的老頭很是恐怖,遇上花家第一難纏的花冬青,不搞個兩敗俱傷,怕是不行。沈翎有點擔心,一旦打起來,兩方勢均力敵,只怕他表姐可討不到什麼便宜。
四周逐漸平靜,隨拔劍之聲不絕於耳,但聽來感覺十分無力。
花冬青的聲音辨識度極高,清幽好聽的人聲硬是吼出巾幗之勢,令人神魂抖三抖:「老傢伙,快放了我表弟,否則今天要你好看!」
吼得如此直接,讓車內的兩位爺們頗感汗顏。還沒汗痛快,花冬青又開始吼起,大致是天罡十二衛與爾等相鬥必勝云云。整個過程中,常目竟插不上一句。
常目似乎很沉得住氣,待花冬青說完才道:「原來是花家大小姐,幸會。只是此乃我南越之事,而花家少主亦是心甘情願跟隨,你又何必勉強?」
車內的某人目測花冬青壓根沒聽常目說話。果然,花冬青說得萬分鎮定:「你確定不必我勉強?你身為南越長老之首,現在要讓所有南越子民為你的執著而陪葬,這樣真的好嗎?」
常目震怒,青木長杖發出「咚咚」響聲:「是你下毒!原來是你!身為花鳶尾之後,居然如此歹毒!」
「最毒婦人心,沒聽過麼?」花冬青說歸說,順帶嘲笑。從窗縫裡看到的她,眼角挑起,全然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眼底的潛臺詞明顯就是「老孃就是這麼狠,有種打我呀」的意味。
「交出解藥!」常目怒不可遏,音色顫抖,異常激動。
「先放人。」花冬青低頭看指甲。
「你!」依照當前形勢,常目的確無從選擇。他不得不佩服花冬青的膽識與智慧,僅用一招,便戳中他的弱點:南越子民。
無民,何以為國?常目雖是忿恨,但只得承認,他敗了,輕易地敗了。
馬車被無情徵用,由始至終,越行鋒與沈翎均未露面。
正當二人感嘆下三濫招數的魅力,但聞常目正聲道:「越行鋒,有朝一日,你必定重回南越,且是心甘情願!這一天,不會遠。」
越行鋒摟著沈翎,朝外頭一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聽聞影魅「啊」地一聲慘叫,花冬青鑽進車輿:「給我挪個地。」見兩人疑惑,面若平和地作出解釋,「哦,我踩著一個上來的。」
如花冬青所言,武功無法解決的事,交給花家即可。事實確是如此,花家贏得輕而易舉。
天罡十二衛護衛車駕四方,對車內漫出的各種聲音,秉持一種誠懇的沉默。
羽早已在車外護衛,車輿之內只有花冬青一人面對那倆膩歪的情人。
眼神涼涼地瞅著兩人卿卿我我,一路上沒完沒了,談話內容亦是由重複到低俗。花冬青自認習以為常,然見他們變本加厲,又感到一些不適應,尤其是越行鋒左一個「媳婦」、右一個「媳婦」叫著,聽到最後,竟有些反胃。
沈翎最先察覺花冬青的異樣,連忙將越行鋒推開,試圖坐到花冬青身邊,哪知腳還沒邁開,身子又讓人給撈了回去。
這下子,花冬青是當真忍無可忍:「我還沒死,你們就不能節制一點?要是剛才那些被外人聽了去,豈不是笑話!」
一句話直戳沈翎心間,他徒勞地掰著越行鋒的手:「沒聽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