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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他才是我生父。」白仲,白卓二弟,白翔的叔叔。
頓時,全場譁然,皆言道白翔是怕死、是傻,怕到連家醜都給抖出來,這下子白家算是徹底沒臉混下去了。
商隱本想平息,奈何白翔自己越描越黑,把父親虐待母親,然後這樣那樣的事全都給說了。對此,商隱表示愛莫能助。
從旁的花冬青倒是對此八卦饒有興趣,聽得津津有味,若非商隱提醒,她還沒見越行鋒影子。然她才把那臉看清,人又是消失無蹤。
那頭好戲結束,越行鋒自然要辦正事。
之前穆元親身闖入煙未閣,其目的是救越行鋒,不曾預料反被制服,非但讓越行鋒拿走祭袍,更被點穴、且軟禁到現在。
越行鋒支開看守武侍,舉著燭臺,獨自入了裡屋:「穆長老,許久不見。」
穆元重穴被封,內息受阻,說起話來顯得虛弱:「呵,方才見過,何來許久?若屬下猜得不錯,那人定已逃脫。」
越行鋒在他身邊的圓椅坐下,解了他胸口一處穴道,以便他說話:「你想要復國,我能理解,所以,無論你與任何人合作、做了什麼,我都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是,為何是他?他是當朝參知之子,你與他,何時殊途同歸了?」
「看來少主已知曉一切,既然如此,又何須來問?大崇滅我南越,的確人人可誅,然今日我南越勢微,憑一己之力實難有所建樹。」話到此處,穆元頓了頓,再開口又是另一番語氣,似乎刻意避開一些事,「只要少主願意復國,餘下的事,由我穆元一人承擔。」
「還真是你一人承擔,柴石州的的確確把所有事都讓你一人承擔。穆長老,我向來敬重你,但我從未想過,你竟然也有煳塗的時候。柴石州予你的不過寥寥數語,承諾亦是未知之數,然他由始至終滴血不沾,而你卻替他負罪。你這樣做,遠在南邊的那幾位,知道麼?」越行鋒說不出過分的話,在他眼裡,穆元已是入了魔障,無法自拔。
穆元笑了,當著越行鋒的面,笑得輕蔑。是的,他把一個輕蔑的笑,給了他卑躬屈膝效忠的少主:「今日我被擒,是寡不敵眾,而非技不如人。少主是否想過,自己也許會有這麼一天,因為勢單力薄,珍愛之物被人奪去?」
越行鋒無懼他的目光:「你想說什麼?」
穆元合目輕笑:「少主,莫要忘了,他的命,很多人想要。若少主繼續執迷不悟,當真認為憑一劍之力能護下一人?呵呵,說不定,連僅有的,也保不住。」
第140章 同族情義
穆元的話,一句即擊中要害,不愧是南越宗室長老。
越行鋒將他的話反覆思量,漸漸生出一絲憂慮。他說得不錯,此行幸得花家天罡十二衛隨行左右,否則那些人早已得手。
走出煙未閣,越行鋒打算同商隱說柴石州逃跑之事,然卻見方才跪了一地的隱世各族紛紛離去。有人臨行前對商隱千恩萬謝,口中既是歉意,又是感恩。
越行鋒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商隱此舉分明是放過眾人,要知道這些人野心勃勃,放出繁吹谷只會放虎歸山,難保有朝一日不會蓄勢而出。
花冬青得商隱示意,知曉兩人有話相商,便點了點頭,暫且退去。
商隱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問身後之人:「話說完了?」
「是。」越行鋒緩步到商隱身側,見庭前空落的青草地,「你放他們走?」
「他們留下來又有何用?」商隱反問一句,很快意識到越行鋒此問何意,也無有隱瞞,便說了,「人,終歸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們也不例外。隱姓埋名數百年,分明可奪利、奪勢,卻因祖上一句承諾,而硬生生抑下,換作任何人都不會甘心於此。若你擔心他們日後是否真的有所圖謀,我只能說,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