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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尚且知道收斂,葉堡主的反應,貌似慢了那麼一些。」越行鋒發覺葉銘修心生疑惑,趁機道,「一個柴參知算得了什麼,我與六皇子相交之時,也沒聽聞柴廷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六皇子……」葉銘修的臉色又變了變,此人與六皇子相熟?
葉銘修回想當時白卓刁難沈翎,又輕易放過,若說是因此人在場……越行鋒,姓越!
越行鋒笑了笑:「葉堡主,懂了?」
半年前有傳聞匿跡江湖的「絕景一劍」重新現世,曾有去過夕照樓的人提起,便是當時那個與六皇子一道的劍客,好像姓越……葉銘修心頭一驚。
眼見葉銘修有所鬆懈,越行鋒正想趁勝追擊,只見一人從後邊跑來,在葉銘修耳畔竊竊私語。
葉銘修聽後,神情平復不少:「越公子,眼下我兒確實不在屋內。」
望著他邊上的那名隨從,越行鋒大概知曉發生什麼事,原來這些人的目的不是阻截,而是拖延。
越行鋒不及多言,就見花冬青從遠處走來,看她指了指葉家那頭,又做出兩指開熘的手勢,看來那個柴石州的確跑了。
一時失策,使人開熘,越行鋒最擔心的是沈翎。倘若沈翌有個三長兩短,天曉得那個笨蛋會做出什麼。
與花冬青往回走,然走到一半,卻被她拖住:「跟我去見商隱。」一雙眼四下一瞄,見無人左右,又重複道,「走,去見商隱。」
越行鋒意識到什麼:「難道人沒走?你剛才的手勢不是……」
花冬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演戲這種事,我也會一點。那個柴石州是想熘出谷,只不過讓繁吹谷的人給擋了,眼下還在谷內。」
越行鋒笑著接話:「你想藉機讓商隱出面?」
花冬青笑道:「不是我,是花家。」
越行鋒道:「沈翌成了那樣,他也放心出來?即便他放心,你能保證商隱會出手?」
「沈翎是花家少主,他自然要出來,哪怕是站著也好。至於沈翌的毒,方才已被商隱抑下。他都肯這般出手,你說他會不會幫?」花冬青懶得與他多說,拖了他就走。
落櫻堂後院,商隱等在那裡,站在邊上恭恭敬敬的人,自然是沈翎。
「勸得如何?」花冬青讓沈翎先行過來,是為了讓他以家主身份相求,然而這個表弟一點長進也無,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一句話也說不上。
「你要他怎麼勸?」越行鋒見沈翎眼中有所期待,然現實也只能攤手:「對不起,讓人跑了。」
商隱悠悠回身,注視越行鋒手裡的劍:「其實,只要你肯出劍,葉銘修那些人絕非你的對手。然你收劍不出,多半是顧忌我,還有此時入眠夢中的那群人。絕景一劍,何時懂得前後思慮?」他說這話時,餘光有意無意轉向沈翎,笑而不語。
越行鋒笑道:「難不成谷主願出手相助?」
商隱低眉笑著,良久才道:「吾等早已隱於世外,不問世事,而我多半守中庸之道,有時偏頗一方,也只為權衡。如今事關朝野,若我再有所偏向,只怕我繁吹谷也不得安寧。」
沈翎一聽商隱意圖置身事外,想爭上幾句,抬眼卻見越行鋒搖頭示意。
越行鋒替沈翎言道:「不過是救人,若谷主當真恪守中庸,也不必出手穩住沈翌的血脈。可見谷主的意思,與我等並無不同。」
商隱眉目含笑:「這,便是我商隱的中庸之道。」遂負手而立,「朝野之事,與我何干?即便剛才你與葉家大打出手,為的也是柴沈兩家,與我隱世諸人有何干係?我要是出面幹預,才是真正的偏頗。至於那些賓客,他們,一個字也不會說。」
一句話說得上下不沾,沈翎又是聽不明白。越行鋒見了,笑著解釋:「你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