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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哧哧地笑。
我說:&ldo;悶墩兒在問你的情況,想你回來我們三個聚一聚,來嗎?&rdo;梅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ldo;不用了吧,有些東西只要藏在心裡就夠了,見了面,反而會讓那種感覺消失。&rdo;我說&ldo;好吧&rdo;,就擱了電話。
我知道,梅指的那種感覺是童年時我們在一起玩耍時的無憂無慮的快樂。
老家留下了梅太多的童年記憶和歡樂,但父親和奶奶的相繼亡故,母親的再嫁又都給了她太多的傷痛。她既懷念這個留下她童年美好記憶的老屋,但同時又不想再踏入這裡半步。
我知道,她是怕回到這裡後,所有的傷口再度被撕開,所有的關於親人的疼痛再度襲來。我想,大概是這樣的。
這種感覺,我是後來才知道的,而在我之前,梅,還有悶墩兒,都過早地體會了這種酸澀甚至是痛苦。
悶墩兒比我大一歲,和我一樣,上小學四年級時他爸媽也出門去了,沒人管,野孩子一個。
我倆關係屬於很鐵的那種,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叫同一個鼻孔出氣,拉屎都要同茅廁。小學時我們經常一起下河摸蝦,上房揭瓦,今天偷張歪嘴家的李子,明天扯李光頭家的花生。
那時候,幾乎每天晚上剛睡下,我家的門就會被人捶得咚咚響,那是有人前來&ldo;捉拿兇手&rdo;。因為白天失主和奶奶都抓不到我。在奶奶千個不是萬個不是的賠禮之後,一根小竹棍就在我的屁股上開了花。
小學畢業的時候,悶墩兒的父母離了婚,據說是他家開麵坊找了幾坨錢,他老爸花了心,又找了個小妖精,才二十歲。原來是他老爸找來給家裡洗衣做飯的,後來不知怎麼就搞到了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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