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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悠地回辦公室,裡面多了個不速之客,正翻著他櫃子裡的咖啡豆。
&ldo;林秘書,盜亦有道,你這是行的哪門子道?&rdo;
林雪飛握了把咖啡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ldo;陽光大道。印總,這豆子不錯。分我一點。&rdo;
&ldo;不分。&rdo;印學文蹺著兩腿,躺在沙發上,&ldo;何熠風呢?&ldo;
&ldo;他沒來。&rdo;林雪飛自己找了一個大信封,強行倒了一半咖啡豆,&ldo;我來接個人。&rdo;
印學文斜眼看他光明正大地把袋子揣進包中,&ldo;什麼人?&rdo;
&ldo;美人!&rdo;
印學文來勁了,&ldo;你真會投其所好,我最喜歡美人了,走,我陪你。從什麼地方過來的?&rdo;
&ldo;紐約。&rdo;
&ldo;啊,你的舊相好?&rdo;
林雪飛給了他一拳,&ldo;你快別這樣說,何總會生氣的。&rdo;
印學文瞪大眼,&ldo;難道是……熠風的?&rdo;
林雪飛神秘兮兮地一笑,&ldo;我可什麼都沒說呀!&rdo;
&ldo;哎呀,那一定得見見,熠風的品位可不低。今天好像乾的全是私活,剛剛送走了榮發的邢總和他秘書,現在幫著熠風去接人。&rdo;印學文自言自語道。
&ldo;邢程和阮畫塵?&rdo;林雪飛問道。
&ldo;嗯,兩個人像,心神不定似的,特別是那個秘書,簡真是在神遊,我就站在候機口旁邊,他們都沒看見。&rdo;
畫塵覺得邢程像在舉行某個神聖的儀式。會議只有半天,一結束,他們就搬去鼓浪嶼住,找了一所民居,白色的院牆,兩層紅色的小樓,窗臺上掛著開著小白花的藤蘿。院牆外,是斜斜的小徑,路邊長著高大的鳳凰樹和雞蛋花樹。不遠處,是著名婦科專家林巧稚的故居,只是現在已破舊不堪。一抬眼,便可以看到日照巖。行走在小徑中,入耳的是鋼琴和海浪合奏的交響曲。
邢程給畫塵買了島上有名的&ldo;張三瘋&rdo;奶茶,買了&ldo;趙四小姐&rdo;店中的餡餅,有島民挑著蓮霧和小椰子兜售,他買了一大捧。黃昏時分。他們在龍眼樹下吃烤魚,柳枝編的小籃裡,鋪著翠綠的生菜,烤褥金黃的魚就放在上面,飲料是新鮮的柳橙汁。晚上,他們坐船去市區。在中山路上看閩南語電影,古老的影片,樸素的風情。如果閉上眼,畫塵覺得像在聽拉丁文。一家家店看過去,走走一條條巷子。在一個禮品店,邢程買了一串白貝殼做的風鈴,鈴聲清脆,晶瑩剔透。
午夜回到民居,畫塵住二樓,邢程住一樓。&ldo;今天過得開心嗎?&rdo;邢程滿懷期待地問。
&ldo;謝謝。&rdo;談不上開心,也談不上不開心。反倒有點忐忑不安。邢程怪怪的,可是畫塵又說不出哪裡怪。
&ldo;早點睡!明天早晨我們去南普陀寺燒香、祈願,南普陀寺隔壁就是廈門大學,可以去那走走。&rdo;他替她開啟樓梯口的燈。
夜裡起風了,海浪聲很大,窗戶&ldo;咣當咣當&rdo;地作響,好像沒關好。畫塵起身,借著島上微弱的燈光,她看到邢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裡一支煙,腳邊是個酒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是能感覺到他周身被一團悲傷所籠罩著。像沉在水底,海水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
隔天風和日麗,又逢週末,島上的遊人多了點。去市區的渡船上擠得滿滿的。邢程買了兩把香,一把給畫塵。畫塵把香插在外面的香爐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