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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帶著幾名公安人員和向陽寨的民兵來到山腳。
等附近村莊的民兵到齊後,鐵軍吩咐幾名警察各帶一隊民兵,分頭搜山。
此時,哈市的逃犯也慌慌張張爬到了山腰,看到山腳下黑壓壓一片人群向山上搜來,三魂丟了七魄,奮力向山上爬去。
“唉,小夥子,誰爬山還穿個大棉襖,看你這滿頭大汗的!”
猛然聽到說話的聲音,逃犯嚇的差點跌倒在地。待看清是個老者,才強笑道:“我是山下的知青,有點感冒,穿棉襖出出汗。”
老人感到好奇怪,這知青們怎麼都喜歡爬山?剛才黃苟石告訴說自己是打柴的,他就不相信。打柴哪有跑這麼遠的。他懷疑應該是怕參加勞動出來躲輕閒來了。
這會又遇到個知青,聽這說話的口音,和剛才那位挺像。老人懷疑又是一個逃避勞動的。便打趣道:“你那位兄弟有點迷路,你快找他去,別跑丟了,這後山真有野獸。”
一聽老人說上面有人,逃犯頓時緊張起來:“上面還有人?”
“是啊!也是你們知青。和你說話的口音一模一樣,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塊的。”
“哦!是一塊的,那我叫他趕快下山,別再往裡走了,太危險。”
逃犯邊說邊向上爬去。
老人又搖了搖頭向山下走去。
逃犯姓姚,叫姚丙坤。
在哈市殺人後,幾個狐朋狗友湊了一百來塊錢讓他趕緊逃命。
可總得有個躲藏地。親戚家再遠也不能去,警察一查就能查到。姚丙坤突然就想到了黃苟石,插隊在晉西省一個山溝,離哈市3000多里地。誰也不會想到能跑到那個窮地方。
但去的地方也不能告訴這些哥們,萬一被抓後供出來,警察還不一抓一個準。
於是,自己便一會坐火車,一會坐汽車。快到榆縣時,還多了個心眼,提前一站下了車,硬是走了十幾公里藏在了山裡。
那天碰到楊嬌鳳實在是餓暈了,再不吃點東西恐怕站都站不起來了。幫楊嬌鳳背柴火也是盡了洪荒之力。
那天晚上住在楊嬌鳳家,突然被楊嬌鳳發現他帶有匕首,可把他嚇壞了。心想第二天找到黃苟石,就住到那裡,不能再回來了。讓楊嬌鳳起了疑心報上去,自己可就成甕中之鱉了。
誰知就這麼倒黴。到了明華大隊,人家告訴說黃苟石已經調走一個多月了。
氣得姚丙坤大罵黃苟石,調了地方也不寫個信,害的老子多跑這麼多路。還擔著這麼大的風險。“待會看到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快到向陽寨時,他突然發現兩輛警車也向向陽寨方向駛去,頓感不妙。便折返身子向山上跑去。
黃苟石強姦案發他並不知道,儘管他也是主謀。
那是在他出逃後一幫小兄弟被抓供出來的。
這時看到山下搜山的人群,他認為就是抓自己的,一股腦地就想逃到後山躲起來。
聽到採藥老人說上面有人,他著實驚慌了一下。但得知只有一人,還是個知青,且與自己口音一樣,姚丙坤便稍稍放了點心。如果真與自己過不去,可以讓他嚐嚐匕首的滋味。
估摸著老人遇見搜山的會暴露自己的行蹤,他後悔沒有收拾了他。不過這時已顧不上這些,還是逃命要緊。便加緊腳步向後山方向跑去。
哈市的氣溫比這裡要低的多,快10月底了已經下了好幾場雪,所以姚丙坤從哈市逃出時穿的是棉衣,但到這裡就顯得有點刺眼,看見的人都會多看他兩眼。
這時他早已汗水涔涔,乾脆脫下棉衣,抱在懷裡繼續趕路。其實到了這裡也沒什麼路可走,就是在灌木草叢中被狩獵採藥的人踩出了七拐八彎的一條小道。
大約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