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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齊木棉表演了一個變臉,他不敢置信的問:“這小子故意搞針對吧?”
秦榮咬著牙:“他晚上最好別出門。”
要說這裡誰最怕作詩,齊木棉排第一,秦榮與他並列第一,他們兩個大老粗,讓他們作詩,還不如直接讓他們表演才藝。
但他們再不願意也沒辦法。
長公主叫下人搬來桌椅,圍成一個圈,她坐在主位上道:“諸位隨意坐吧,今天就不在乎那麼多禮節了。”
縱使她這樣說了,下面的人還是不敢亂了禮數,紛紛按照自己的身份地位坐好,對自己有自知之明的齊木棉則挑了個最遠的位置坐下,秦榮見狀連忙坐在他的左邊。
這時一個穿著青衣的姑娘從遠處向這邊走來。
齊木棉認得她,她是翰林院編修的千金,齊木棉認得她的原因是因為早朝時站在他旁邊的翰林院編修經常說起,後面在外面偶遇過一次就記住了。
這姑娘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勉強扯出一抹笑。
齊木棉朝秦榮示意,低聲嘀咕:“你看,還有人跟我們一樣不喜歡作詩。”
秦榮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姑娘一邊走一邊往回看,眸中是明顯的嫉妒與煩躁。
秦榮一陣啞然:“齊木棉,你的眼神真好。”
那姑娘走近看見是齊木棉和秦榮後,臉上隱隱有些驚訝,她頷首向兩人行禮。
長睫掩蓋住她的欣喜,她與四公主一樣下個月及笄,這次來賞花宴就是為了選一個稱心的夫婿,她本來都準備好了,結果搞這麼一出飛花令,讓她坐在最末尾,不過在看見秦榮和齊木棉後,她也沒有那麼生氣了,他們兩個都是大將軍,隨便哪一個看上她,她都能一步登天。
秦榮擺了擺手:“姑娘不用客氣,快坐下吧。”
姑娘滿臉羞怯就要坐下。
這時一隻素白玉手搭上了椅背,玉珠擊石般的聲音響起:“姑娘,這位置,可否讓我坐?”
紀夕照看著齊木棉,嘴角微微彎起:“我與齊小將軍有事要說,姑娘可否去前面。”
那姑娘本來就想坐前面,更何況同他說話的是當朝丞相,她又哪兒敢拒絕,點頭應是,連忙離開。
齊木棉看著紀夕照兩句話把人打發走,心裡暗罵一句:陰魂不散,面上也沒好臉色:“你來幹什麼?”
紀夕照坐好後看了他一眼,回道:“我不是說了麼,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