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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夕照在寺廟前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齊木棉才姍姍來遲。
他的臉色正常,看起來是緩過來了。
他們的位置處於寺廟側門,這裡的門是上了鎖的,要想進去得繞一個圈走到正門去。
紀夕照唇角噙著點不達底的笑意,問:“先去求籤還是先去找血檀木?”
他還記得在山腳齊木棉說的要求姻緣。
“先進去看看。”齊木棉撥出口氣,道:“看看裡面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紀夕照應了聲,率先往正門走。
文覺寺有著百年的歷史,上面的紅牆黃瓦透著莊重,靜謐的氣息,走出青石板,兩隻石獅映入眼簾,齊木棉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石獅嘴裡含的不是石球,而是兩顆泛著熒光的琉璃球。
齊木棉眼角抽了抽:“石獅的待遇都這麼好。”
紀夕照聞言解釋道:“琉璃球在佛門中有鎮壓邪祟的含義,當初建立文覺寺的主持專門求得先皇賞了這兩顆琉璃球。”
就是到了現在琉璃球也是極其難得,那時候的主持是存了私心的,想的是就算後面皇帝不喜他們文覺寺,他們也能靠著這兩顆琉璃珠東山再起。
“你還知道這些?”齊木棉揚了揚眉:“你不會是去將文覺寺的相關文書都翻了一遍吧。”
紀夕照沒否認,做一件事前,將這件事相關了解清楚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打無準備的仗。
齊木棉‘嘖’了一聲:“你還真是閒。”
踏進正門,正對著的就是大雄寶殿,金身佛像坐落在佛像中間,睥睨著眾生。
這會兒正是人多的時候,很多姑娘徑直走向大殿的蒲團,跪下求籤,門口處坐著一個披著黃色袈裟的和尚,等著姑娘們將求到的籤給他,幫姑娘們解籤。
這是一個四方院,一眼望盡,除了那個解籤的和尚外,就沒有其他和尚了。
齊木棉與紀夕照對視一眼後,齊木棉說道:“怎麼沒看見功德箱?”
紀夕照的視線掠過齊木棉落在門口的和尚身上,回道:“你不是要去求籤嗎,求完籤問問那和尚。”
大雄寶殿的頂部呈穹廬狀,由數十根大木柱和數不清的雕花梁枋支撐,四壁上雕刻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圖案。
齊木棉踏進後,那些求籤的姑娘紛紛停下看著他。
齊木棉今日穿的是黑金色勁裝,頭髮高高豎起,露出好看飽滿的額頭,一雙鷹眼掃視過,那雙獨屬於少年郎的非凡氣度盡顯其中。
這樣張揚的兒郎,不正是她們心中求的情郎。
齊木棉絲毫沒有察覺姑娘們的視線,抬眸看了一眼現世佛微垂的一雙慈悲眼後,跪在蒲團上,拿起籤筒搖了搖。
竹籤落地,齊木棉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
“近在咫尺。”
齊木棉摸不著頭腦,拿著竹籤走到和尚面前,將木籤遞給他,問:“大師,這籤何解?”
和尚雙手接過竹籤看了一眼,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公子所求便是這籤之意。”
齊木棉再問,那和尚卻是不肯多說了,只道:“公子這籤乃是上上籤,結果是極好的。”
紀夕照跟過來問:“你求什麼了?”
“求姻緣啊,還能求什麼。”齊木棉翻了白眼:“又不能求升官發財。”
齊木棉雖然被拘在京城,到底是掛了一個將軍的名號,他想升官發財除非是皇帝肯放他回邊疆,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紀夕照睫毛顫了顫,沒敢接話,讓齊木棉成了現在的處境,他有一份功勞。
籤已經求了,該辦正事了。
齊木棉用胳膊肘碰了碰紀夕照,眼神朝著和尚示意。
紀夕照這才收回心思,朝著和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