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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腳踝的傷口處呈紫黑色,並且向外蔓延了有拳頭那麼大的一片。
看到展昭腳踝上的傷,蘭竹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她皺著眉看著那腫的饅頭高的腳踝,指甲嵌在了手心裡都一無所覺。
展昭認真的將傷口清洗乾淨,用乾淨的擦腳布將左腳上的傷口擦淨。小刀在燭火上灼燒消毒之後,他用小刀極快的在傷口上劃了一個十字形的口子。
腳踝被劃開,黑色的血液立即從傷口處流了出來,蘭竹用拳頭擋在眉心之間,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下去。
黑色的血液順著腳盆的邊緣淌進了腳盆,盆中的水又黑了幾分。看著毒血的流出,展昭拿起床上的草藥送入口中。等黑色的毒血流的差不多了,展昭便移開腳盆,將口中的草藥敷在傷口處,便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傷口包紮完畢,展昭才鬆了一口氣,他雙腿盤在床上,開始運功逼出體內殘餘的毒素。
………………
白玉堂回到自家開的客棧,心情不算太好,但也不算糟糕。
不過等在客棧裡的其他四人面色可不怎麼樣,徐慶看著慢悠悠晃回來的白玉堂,不耐的道:“我說五弟,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只是讓你問展昭他和黑衣人過招的細節,你是不是拉著他比武去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去!”
白玉堂看看房中的其他幾人,方道:“沒有,我根本就沒見著他人。爺在他房裡一直等到亥時,他竟然沒到,我不耐等便直接回來了。”
還從未有一個人讓他等這麼長時間,他在那裡從戌時一直等到亥時,整整兩個時辰!想到這裡白玉堂心中便一陣慍怒,不過……想到自己在半路遇到的那個小奶貓,白玉堂心裡的怒氣稍稍平復了些。
“不在!”讓他們在客棧裡枯坐了兩個時辰,他竟然不在!想到一些當官之人糜爛的風氣,徐慶譏諷道:“想不到,這展大人官沒做幾天,當官的架子倒學了個十成十,夜生活還相當豐富啊!”
不過,徐慶說完自己都有些不信,所幸無趣的閉上了嘴。
韓章想著他們在許通縣看到的驗屍結果,其中有兩名黑衣人的傷口正中心臟,不偏不倚,手法乾脆。看那傷口的形狀、深度和力道,是出自展昭之手無疑。想著韓章自言道:“那展昭自詡俠義清高,行走江湖從不傷人性命,難道做了官他便改了往日的作風,或者他是為了有光明正大的殺人理由才入朝為官?”
聽韓章提起,白玉堂也想起他那日見到的那些屍體的情形。只有兩名黑衣人心口的致命劍傷出自展昭之手,其他的黑衣人,雖然大多被展昭刺傷,但都不是致命的傷害。而其他的人,不是被自己同夥砍死,就是咬破毒囊自盡,他行走江湖多年,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死士。
這些人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沒有人清楚他們的來歷,更沒有人明瞭他們為何來此。只有展昭與他們交過手,也只有他們將從未傷過人命的展昭逼迫至此……
白玉堂不知道展昭那時的境地,不過他知道,若是有人逼他白玉堂做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他會不計後果與之同歸於盡……
第16章 展大人昏了
三日前的舊傷因為晚上劇烈的動作早已裂開,反覆發作的傷痛加上蛇毒的侵襲,展昭將殘餘的蛇毒逼出來後便昏倒在床上。
蘭竹把她剛吸收的最後一絲月光吐給展大人,就突然感到一陣失重,便緊隨著撲通一聲,她就和她的展大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蘭竹看著展大人嘴角流出的黑血,想著他可能把蛇毒逼了出來。不過,蘭竹望著昏迷的展大人,事已至此,她要不要幫著展大人隱瞞?如果包大人知道這件事,會不會不燒衣服給她,或者直接把她給趕走?
想到這裡蘭竹一陣後怕,為了保證她的地位不動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