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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又聊了會兒天,獄卒換班的時候也到了,展昭也跟著李牢頭他們走了。
展大人出了牢房,蘭竹便窩在展大人的肩上,曬著太陽,進行著光合作用。昨晚幫展大人療傷,耗費的太多,現在的她比以前更加小巧苗條了不少呢。
展昭回去之後就去了大人的書房,蘭竹自然沒有選擇的餘地,跟著展大人進了書房,沒了太陽的蘭竹悶悶不樂。看到包大人之後,蘭竹又竄到展大人的身後去了。
之前包大人嫌棄她的衣著,還說讓公孫先生給她燒幾件衣服。現在估計先生還沒來得及燒,她這副德行還是少在包大人面前晃盪為妙。
展昭把年輕獄卒的話告訴了包拯,包拯點頭算是記住了,這想必又是公孫先生教那些獄卒說的,他在意的不是這些,反倒是那個叫蘭竹的女鬼。
公孫先生已經把衣服燒給了她,為什麼她還穿著以前的衣服?
“恩,升堂吧。”
黃昏時分,正是吃飯的時候,包大人終於想起了牢中的兩名犯人,審起了蘭竹有幸見證的第一堂案件。
丁遷第一個被帶到公堂之上,丁遷看著公堂上的包青天,確如世人說的,面色黝黑,一雙招子更是不怒自威。驚堂木一拍,即使見過那幾個死相恐怖的人的他也被這場面一陣。
“堂下所跪何人!”
一聲呵斥,更是嚇了丁遷一跳,他頭低低的扣在地上,喊道:“草民丁遷,叩見青天包大人。”
包拯看著跪在公堂上的丁遷問道:“丁遷,你可知本府命人押你前來所為何事?”
“回青天包大人,草民愚鈍,草民不知。”丁遷說著又是一叩首。
“那,本府問你,你平日是否以燒瓦盆為生?”
丁遷恭敬的答道:“是”
“本府問你,衙差在你家中搜到的金銀,布匹交易的票號,以及婦人用的胭脂所為何來?”包拯說著完,驚堂木,堂上一派肅然。
江萬里竟然將那票號也留著,暗罵一聲,丁遷低頭答道:“這,當然是草民家中財產,那金銀是小人多年積蓄所得。布匹,胭脂……”
“啪!”包大人驚堂木一拍,截住了丁遷的話:“你以燒窯制盆為生,如何積攢如此多的金銀。你家並沒有婦人,又為什麼有婦女所用的胭脂。還有這些票號,本府已經核對,分明是溪水商人李浩,進京收取貨款,卻在返鄉途中失蹤,中牟縣研判,應是遭人謀財害命。通令各縣協尋,發現失蹤之處當在我開封府城之外。從你家中搜來的金銀,與中牟縣送來的清單完全吻合,這些你都作何解釋!”
“大人冤枉啊,小人家中的金銀何止七百餘兩,怎麼會與清單吻合,包大人明察!”說著丁遷又叩了一下頭。
“啪!”聽了丁遷的話,包拯拍下驚堂木,怒道:“本府何時說過那清單上有七百餘兩的金銀!沒錯,李浩的確帶了七百餘兩的金銀,而衙役卻在你家搜出上千餘兩的金銀。小小一個瓦窯,竟然有如此暴利可圖,你當你家開的是金礦不曾!莫不是你犯下的不止李浩這一起案件吧。”
“!”“這,這,回包大人,您說的李浩的財物是草民挖河泥的時候撿到的,草民之前不說,純屬抱著僥倖據為己有的心裡啊,草民,草民家中的其它財物的確是草民幾代積攢的啊,包大人明察啊。”
見丁遷詭辯鑿鑿,包拯又問道:“那,本府問你,你這燒的瓦盆,裡面為什麼和有人的骨灰!”
丁遷聽了驚懼的睜大眼睛,看到堂上的包大人,又立即低下頭來:“回,回包大人,草民並不知道什麼骨灰。”
“哼!自己燒製的瓦盆有骨灰竟然不知,你以為‘不知’二字便能矇混過關!”
“我,我,草民實在不知!”丁遷說著將頭叩在地上,打算來個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