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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逸飛丟了一根中華給金濤,然後給自己點上一根,這中華煙在戒指裡的存貨也不太多,那麼大個超市也就五箱,劉逸飛開始有點捨不得抽,抽的都是戒指裡十塊一包的金塔山,現在是領導了,抽菸不上檔次是不行的了。
再說了和司機拉好關係,對自己以後用車是很方便的,畢竟一個副主任還沒有自由用車的權力。
金濤對於劉逸飛的威名是知道的,再加上他知道劉逸飛現在可是馬鎮長面前的紅人,他什麼都知道,馬鎮長剛剛任命劉逸飛當副主任,他就知道了。
因此對於劉逸飛的打煙,還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金濤開車送領導經常有煙得,但一般也就是十塊左右的煙,因此他也不顧正在開車,急忙點頭表示了謝意,並開口道:“劉主任今天是去處理白溪村養鵝場的事?”
劉逸飛對這個事情也沒有多少的瞭解,看來這金濤應該瞭解不少,便詢問起來,領導問話,金濤自然言無不知。
其實這個事情說來也很簡單,這個養鵝場就是本地的村民投資的,也算是鎮上的政績工程了,為了這個養鵝場,鎮上也算出了不少的力。
養鵝場的老闆叫郭剛,最初修建養鵝場的時候按每年300塊一畝地的價格租用了五十多畝河灘地,時間過了三年,這郭老闆有技術有頭腦也賺了不少,但問題就出來了。
作為同村村民,那些將河灘地租給郭剛的村民開始還高興,認為佔大便宜了,這些年外出打工的農民很多,上好的良田都有很多荒著,這些河灘地送給人種都沒有人種的,能夠每畝收300塊,的確算是佔了大便宜。
但過了三年,村民們就不滿了,認為自己的地租便宜了,要求郭剛漲租金,而郭剛認為自己簽訂了五年的租地合同,五年未到,沒有任何理由漲價。郭剛的固執讓村民們認為他為富不仁,郭剛的養鵝場也跟著出現了麻煩。
每天都有鵝被人偷走,養鵝場的圍牆也被人不定時地拆毀,就連郭剛的養鵝場辦公室的玻璃也在晚上被人敲成碎片。
如此一來,郭剛就更不肯漲價了,揚言就算是養鵝場關門,也絕不多給一分錢。
白溪村的村幹部前往協調,結果是兩面不討好,最後也只有B鎮出面協調了,要是這養鵝場關門,對B鎮的形象也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這件事很明顯道理傾向郭剛一邊,簽訂了合同就應該遵守,不過就不知道這租地合同在簽訂時有沒有什麼內幕,不過就算有內幕也不管劉逸飛的事,劉逸飛這次去就是糊稀泥,不管哪邊的錯,把這個事情圓圓滿滿的處理下來就行了,沒必要去多搞些事出來。
普桑在公路上跑起來並不算很慢,也就一根菸的工夫,公路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上面畫著一個巨大的白鵝,下面一排紅色大字:白溪良種鵝養殖場。
看來到地方了,大廣告牌旁邊有條村級公路,金濤邊打方向盤邊說道:“這條路還是郭老闆修,本村本土的,算是對得起人了。”
劉逸飛看了看這條路,比黃石村的那條還要好上一些,這麼長一條路多少也要投入十來萬吧。
這條路東繞西繞,最終點就是白溪良種鵝養殖場了。
這養殖場修在河灘地上,三面是牆,一面是水,河邊用紗網圍了起來的,只留了一道讓白鵝進出的通道。
劉逸飛到的時候,正好遇上養殖場的白鵝群從白溪河裡戲遊歸來,好傢伙,寬有二十多米的白溪河上白壓壓的一片全是白鵝,這讓才從車上下來的劉逸飛有點望不到頭的感覺。
看到有車來,養殖場裡立即出來了一位身材胖矮的中年男人,一見是鎮上的普桑,急忙走了過來寒暄:“領導下來給我們排憂解難,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金濤自然是認得的,急忙給雙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