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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達重重放下茶杯，盯著他看。
程嶼崢鬆開手，啞然失笑：「我退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跟沈素安無關！」
「別開玩笑了。」金達忽然站了起來，踢翻腳邊的垃圾桶，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程嶼崢，說：「要不是因為她，你也不會退出，你明明說過，你會留下來，陪我們一起，設計我們自己的產品。」
他瞪大眼睛，慢慢挪動步子向程嶼崢走去。
程嶼崢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手打掉了他伸過來的雙手，冷聲說：「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我無意加入你們的團隊，是你硬要拉著我加入。」
金達不相信，說：「你要是不想加入，你完全可以拒絕，你完全可以在加入後不搭理我，可你沒有，你偏偏是我們團隊內最認真的一個，甚至超越了我。」
程嶼崢搖搖頭，說：「我想你搞錯了一點，你所設想的一切，換了別人，一樣可以做得很好。」
程嶼崢低下頭，半晌才開口說：「我沒記錯的話，我已經多次明確跟你說過了，我對你的規劃從來都不感興趣。」
金達沒有接話，低下頭，長長的劉海垂下，蓋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
程嶼崢想走過去拿起手機，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下次你可以直接把我叫過來，不要再牽扯到沈素安。」
金達在這時抬頭，臉上帶著笑，說：「關於沈素安的事情，我可沒開玩笑。」
程嶼崢動作一頓，他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他，說：「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金達沒有再兜圈子，直截了當說：「意思就是，沈素安確實遇到了危險，你想過去救她嗎？」
他的話音剛落，程嶼崢便直接勒住他的衣領，怒視著他說：「她在哪裡？」
金達咳了一聲，說：「我勸你最好鬆手，不然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程嶼崢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朝他臉上揮了一拳，金達被打倒在地，程嶼崢低頭看他，冷聲說：「瘋子。」
他蹲下身，揪住金達的衣領，再次問：「她到底在哪兒？」
金達舔了舔流血的牙齦，忽然咧開嘴笑起來，說：「你這麼想去找她，這麼想去送死，那我幫你一把好了。」
沈素安拜託工作人員給她買了一部新手機，她登上自己的聊天帳號，點開程嶼崢的聊天框，給他發了好幾條訊息，卻是一如既往沒有回應。
她捏著手機，嘆了口氣。
她今天見到的姜福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而且姜福認識錢照，再聯想起前幾日的盜竊緋聞，程嶼義說不定早就想對程嶼崢下手。
可程嶼崢遲遲不接電話，沈素安十分擔心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她呆坐了一會兒，在螢幕上按下了趙小歌的電話號碼，鈴聲響到最後一聲時，她的電話才被接通，趙小歌在電話那頭用英語問她是誰。
沈素安平復了下心情，說：「我是沈素安。」
趙小歌似乎也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啊，你換號碼了？」
「是呀，我的手機丟了，這是新買的。」沈素安頓了頓，試探著開口說：「你知道程嶼崢去了哪兒嗎？我找了他一早上都沒找到。」
她還不清楚趙小歌是不是和錢照一夥的，還不能透露更多。
趙小歌語氣自然：「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幫你問問金達他們？」
沈素安趕緊說：「先不用。」
「對了，錢照本來想讓我給你送個東西，可是我今天不方便出門，便沒過去找他，他今天聯絡你了嗎？」
趙小歌停頓了一下，才說：「你別理他，以後他找你幫什麼忙，都不要答應他。」
沈素安問：「出了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