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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從小練的跆拳道和武術嗎?你可以反劫色啊,不聽話就像那個小偷一樣,踢他個骨折。你盯著人家看時,腦子裡在想什麼?”
“現在殘廢了,床上躺著呢!”喻初藍抬起另一隻腳去觸黃麗帆的腦門。
長年累月的習武已經使她的力量大於常人,出手便能傷敵。以至於現在黃麗帆也能拿她這些‘戰績’開著玩笑。
當她們還只有十六七歲時,在那段灰色時間裡,卻是喻初藍防身保命的唯一方法。學校課業繁重,她只能晚上出去做零工,直到三更半夜才下班回家。她捨不得坐計程車,那會花去大部分工錢。不止一次被流氓堵在無人的街巷中企圖猥褻。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幾個人。她孤獨地經歷這些事情,就像她所經歷的生活本身一樣。
若不是她有傍身武技,代價必定更為慘重。年幼力弱,奮起反抗的同時也會留下諸多傷口。她還記得那時出門都會隨身帶把小刀,眼神因為警覺而變得銳利。一頭長髮便是在那時剪斷,打扮也趨於中性,以此保護自己。因為未成年獨居的事,她不能報警。她更不想重回叔叔家。當選擇獨自生活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以後,都只有她一個人。
這些事起初只有黃麗帆知道。但是李元青與她同校,身上的瘀傷可以掩蓋,臉上掛彩難免會被他發現。後來,黃麗帆頂不住李元青施加的壓力全盤托出。李元青就在她工作的地方等她下班送她回家。
那時候正是他複習高考的關鍵時期。她不得不停掉晚上的零工。收入減少,代價便是與嬸嬸協議,房子的租金次年翻倍。
☆、僱主關係
次日清晨在護士進來換藥之後,骨科醫生給她打上石膏。喻初藍單獨躺在病房內,正暗自納悶枕頭上一片溼噠噠的地方是否是自己的口水,忽然瞥見門外一晃而過的黑色袖子。
難道是自己防範意識太強烈了,他也許真的是護工?喻初藍心裡有略微的好奇,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找到了僱主。
她與家政中心聯絡過,目前護工人員緊俏,如果有人選了會盡快聯絡。憋了一上午沒有上廁所,她不得不自己下了床,拿過一旁的柺杖,撐著身體,左腳點著地,困難地移動著身體。
黑衣男子突然走進來,沒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去看她一眼,將她攔腰抱起,大踏步走去洗手間內,又將她輕輕地放在馬桶旁,接著出去帶上門。留下喻初藍目瞪口呆地看著洗手間內的鏡子。
鏡子裡的她已經臉頰泛紅。
不久,他估計是聽到沖水聲和洗手聲,敲了敲門。喻初藍窘迫得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他等待了一會兒又敲了敲門。左腳已經站得發麻,她硬著頭皮,不情願地擠出一點含糊的回應。
他開了門,與先前一樣,一言不發地抱起她放回床上,便轉身離開,消失在門口。喻初藍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盯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小腿發愣。這不爭氣的腿,陷她於不明不白的處境裡。
鄰床住進病人,身邊有家屬陪著忙前忙後,很是熱鬧。相比安靜的空間,喻初藍似乎在人多的病房裡更有安全感,耳畔伴著吵雜的聲音,她閉上眼便睡著了。
醒來時,她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小束粉色薔薇。花香四溢。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了看兩旁,除了鄰床的那些人外,並無他人。護士進來通知她已經可以出院。
喻初藍摸出手機,猶豫不決地盯著一旁的粉色小花發呆。黃麗帆應該在上班,她不想麻煩她,卻又找不出第二個可以麻煩的人。正在傷腦筋時,黑衣男子又適時地進來站在他面前,臉上勉強地露出一絲善意微笑。
她垂下頭笑了起來,抬眼看他。“你叫什麼名字?”
“塔塔。”他說,略一低眸,便收起了所有的表情。
“我叫喻初藍。”她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