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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九天的昏迷,這一天一大早6點多,躺在獨立病房的陳有容的左手食指突然動了一下,只見他兩隻手慢慢的彎曲伸直,再彎曲,頭有意無意的扭了扭,接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平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努力的回想著現在的情況:“我是誰,我在哪裡。”不怪他這麼想,實在是那個夢讓他感覺太真實了,過了好半天他才慢慢回憶起來,他叫陳有容,一個剛出獄就被不知道誰東西飛過來撞到頭的倒黴蛋...頓時一陣哭笑不得,手一摸撞的地方,只摸到頭上一圈紗布,左右看了看,哎?這是在醫院呀,就在他左右看的時候一個護士走進來,看到他醒了一陣尖叫:“啊...醒了,醒了...”接著就跑出去了。陳有容見狀一陣無語:“我踏馬就算被撞昏,睡一覺起來,也不用這樣吧,搞的跟見鬼了一樣,叫啥叫...”腹誹完後伸了個懶腰,坐起來靠著床頭繼續發呆,就在他還沒發呆多久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只聽咔的一聲開門聲,房門被開啟,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禿頭,看上去有四十多的中年人和剛才進來尖叫一聲又跑出去的小護士走了進來,中年人一進來就盯著他看道:“你醒啦...”說著手就摸到陳有容頭上了:“哎?燒退了,燒退了,會說話嗎?說幾句話”陳有容一聽頓時毛了:“臥槽,醫生,我只是被撞到昏迷了一下,睡了一覺,別搞的跟什麼一樣嚇我好不好...”中年禿頭醫生一聽,頓時心裡一塊大石放下來,趕忙拿出手機撥打出去:“王副,我是大海,那個陳有容醒了,而且現在燒也退了...”王副監區長在電話那頭一聽,心裡頓時一陣小激動:“臥槽,終於醒了,沒事了...。”接著說道:“大海,這幾天辛苦你了,等著我馬上到...”說完掛了電話匆忙下床,他老婆見狀:“什麼事兒呀,大早上的就不能再多睡一會兒嗎?”王副監區長邊穿衣服邊道:“記得前幾天跟你說的那個事兒嗎?那個人醒了,我馬上過去跟他談一下,趁熱打鐵把事情解決了,現在的人可不是8.90年代那麼好糊弄,這事兒我們多少有責任的,而且咱們這監控是全國聯網,監控也刪除不了,希望多賠他點錢,能把這事兒解決了,你再睡會兒吧,我走了...”說著就拿著外套走了出去。
王副監區長家在金江市裡,監獄在郊區,一路開車飛奔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到了監獄附屬醫院直奔陳有容的單間病房,一進門就看到孫大海和一個護士在病床前給陳有容做檢查,一邊做一邊和陳有容聊天,聽到開門聲,屋裡三個人同時看向門口,只見一個身穿警服的約三十多歲的警察走進來,孫大海放下手裡的東西敬了個禮道:“王副,您來啦...”王副監區長回了個禮道:“嗯,怎麼樣了。”孫大海道:“檢查結果目前一切正常。”王副監區長道:“嗯,那就好,你們倆先出去一下,我和陳有容單獨聊一下。”孫大海道:“好的。”接著就朝小護士一擺手:“走,快下班了,一起吃飯去。”小護士一點頭跟著孫大海走了出去。
看到兩人出去,王副監區長扭頭朝陳有容看了過來,問到:“你知道你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為什麼會倒在監獄門口?”陳有容雖然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肯定不會說出來,就算說出來也估計沒人信,幾年的監獄生涯磨鍊,讓他沉穩了不少,心裡想著:“看來是來平事兒的,要不然,一個幾萬人的監區副監區長哪裡會這麼閒他一醒來就過來看他,在監獄這幾年,監獄的事兒他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沉靜了片刻道:“王副監區長你好,您每天這麼忙,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吧。”王副監區長一聽,也知道,在監獄服刑過的人,沒幾個傻瓜,知道他來是怎麼回事,也就開門見山道:“好吧,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這事兒希望你出去以後不要對外亂說,監獄方面會給你一點補償,有什麼要求你就提一下,今天1月31號了,再有半個月就過大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