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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後便與戴笠通電話,向他報告出事經過,他只若無其事地叫我馬上回去見他,再聽候解決,我只好回頭去。見到戴笠後,他罵我事前不向他請示,帶那麼多人去準備幹什麼?我說準備把周振強抓來。他問抓來後怎麼辦?還沒有等我答覆,他就罵我胡塗,說這種事要冷靜處理,並叫我回去,他有辦法解決。主要是因為那個稽查員不是軍統特務,是一個地方惡霸。戴笠對非軍統分子一向不在乎,加上週是黃埔一期的,還在蔣介石身邊工作多年,不能把事情鬧大。後來經過幾個黃埔一期的人向戴笠一說情,這樣一件隨便殺掉一個下級軍官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當時對那件事的處理一直不服氣,認為很不妥當,所以我在一次宴會上見到周的時候還和他吵了一架,弄得宴會不歡而散。到北京戰犯管理所,彼此一見,只說了一句:想不到我們在這裡相見了。開始我還有點提防他,怕他報復我,因他比我早到一些。不久我就發覺這個人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對過去一段不愉快的事,誰也不願去提它,而且幾年來我們之間相處得很好。
自告奮勇發明以煤敲煤
周振強在管理所有個綽號叫周老黑,後來又被同學們稱作狗熊,這不是侮辱他,而是對他的愛稱。因為他不但長得黑咕溜秋的,並且氣力很大,什麼髒活、累活他都搶著幹,從不挑輕避重。當時北京功德林監獄內沒有暖氣,冬天生了幾十個煤火爐取暖,最重的一項勞動是把大塊大塊的硬煤敲碎才能送進火爐,每天要敲兩百斤左右。開始是由各組輪流敲,輪到哪個組都是十分勉強地去敲,因為敲塊煤時不但要費勁,還得在房子外面空地上工作。生火爐時氣溫總在攝氏零下十度上下,敲上半天,手腳凍僵了,身上頭上卻又冒汗,臉上往往是一層黑煤屑,所以許多人口裡雖不說不願意,而心裡卻是一百個討厭幹這種活,相反地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這才能表現出建立了勞動觀點。如果唉聲嘆氣,包準勞累了下來還得挨那些&ldo;左&rdo;字號同學一頓批評。所以只要輪到哪一組敲煤,哪一組就有那麼幾個聰明同學,早不生病遲不生病,剛巧就在那一天生起病來,由管理所醫務室大夫開一張全休或半休證明書,就可以免去參加敲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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