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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層。將來寫中國歷史時,不少人還會被寫上一筆。特別是在臺灣和海外,他們都有不少親友,現在還在關心他們,希望瞭解他們被俘後的真實情況。你有責任和義務來報導他們,因為這些人中不少都已屆古稀以上的高齡,願寫這些內情的人不會太多。你們年輕點的不寫出來,難道讓後人去胡猜瞎寫嗎?這些話的確打動了我,所以我不再推辭而答應繼續寫下去。
我當時的想法,寫這些東西,應當有一個目的,就是如何把黨的寬大政策和改造政策,透過許多具體生動的事例來說明,以有利於祖國早日得到統一。所以我在寫這些東西時,學了港臺人寫東西的輕鬆筆調,在笑談中來暗示出黨的政策,所以我邊寫邊看別人的東西,也隨時向陸鏗等老友去請教,我在香港雖只一個月,卻寫出不少。因為我有早起早睡的習慣,而我早上5點起床,有些人還剛剛入睡,得10點後才開始活動。我每天幾乎有五小時左右來寫,我原打算寫完十來篇就算完成任務,回北京後便不再寫了。完全出我意料,《百姓》半月刊於1982年2月1日第17期開始連載本文後,很受讀者歡迎,特別是臺灣一些高層軍政人員更是每期必讀。陸鏗眼看我留下的稿快要用完,便一直催我再寫些寄去。香港幾位過去勸我不要寫的人也來信鼓勵我多寫,所以我在北京又寫了些寄去。1983年,陸鏗去臺灣見了那位最高領導,他也說:&ldo;見聞寫得很有趣&rdo;。《百姓》半月刊主編胡菊人先生也說:&ldo;我每次校讀&l;見聞&r;時,都感受到很大興趣。本來是一種&l;不自由&r;、&l;勞動改造&r;、&l;思想檢查&r;、&l;等同囚犯&r;,並隨時有拉出去槍斃的恐懼心情之下的見聞,應該是很&l;痛苦&r;的事情,然而作者筆下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l;苦中有樂&r;的興味,一種身在局中而心在局外的&l;靜觀&r;而得來的&l;逸趣&r;。&rdo;我對這種過獎之詞,深感慚愧,我只覺得人的苦樂觀各有看法不同。有些事既可看成&ldo;苦不堪言&rdo;,也可看成&ldo;機會難得、樂趣無窮&rdo;。這可能是由於我過去的生活經歷的關係。我過去遇過不少驚險萬分的事,常常化險為夷,所以對許多事便養成聽其自然,從不去自尋苦惱。有一種隨遇而安得過且過的思想在支配我,因而對什麼都滿不在乎,就這樣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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