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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已經來到了戲園子門口,外面停下了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車輛緩緩地停了下來,她駐足站在路邊,側首,看見從車內走下來一個形容雍容高貴的夫人,另一側,走出來一位男士,不過年齡的話,大約就是二十多歲。
年輕男人走到女士身邊,走進戲園子裡。
兩人經過辛曼身邊,辛曼聽見那男人對女士說:“母親,我倒是要來聽一聽,到底那個姓謝的唱的是有多好,讓你每到他上臺的時候都要來捧場。”
辛曼看過去,女士伸手點了一下這個高個子男人的腦門一下,“別亂說,會被人笑話的。”
在園子裡又轉了一圈,辛曼接到了薛淼的電話。
“你去哪兒了?”
“我回到包廂了,回來吧,已經開始了。”
辛曼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就向戲園子走去。
她上了樓,在經過二樓,位於她的包廂隔壁的包廂,看見了一旁沙發上坐著的兩人,正是剛才在門口看見的那母子二人。
因為二樓都是雅間,只不過因為開戲之後,便可以從包廂走出來,來到觀景臺這邊的沙發上坐,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這氣質與眾不同的母子兩人。
辛曼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包廂前,推開門的同時,聽見了樓下主持人正在安撫著場內逐漸騷動的人群,“馬上就好,大家稍安勿躁……”
她也有點奇怪,畢竟是剛才在樓下就聽人說,這個謝樓玉是從來都不會遲到的,時間觀念十分強的一個人。
她走進包廂,看著薛淼的神色並無什麼大礙,也就放下了心。
“我在外面兒找了你一圈兒,你倒是不吭不響的走了又不吭不響的回來,讓我好找啊。”
薛淼給辛曼倒了一杯水,“給老婆賠罪了。”
辛曼看他恭恭敬敬的作揖鞠躬,倒是一個愣神,伸手就摸了摸薛淼的腦門,“呃,我還以為你發燒了。”
薛淼將辛曼的手給拿了下來,“發什麼燒,聽戲,開始了。”
辛曼又細細的看了薛淼一會兒,薛淼索性直接扶著她的臉頰,讓她面朝前面,在她耳邊輕聲道:“聽戲。”
體態婀娜的女子,踩著細碎的蓮花步子走上臺,一拂袖,一彎腰,都是那種不可耐的風情,嗓音軟濡帶著江南的韻味。
辛曼簡直能夠想到,謝樓玉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比現在更加火,更加受歡迎的。
聽戲的時候,隔壁包廂的夫人,已經起身,走到觀景臺的欄杆旁邊,扶著欄杆,看向臺子,一雙眼睛裡,似乎是藏著某些東西,卻又看不真切。
辛曼便也起身,對身旁的薛淼說:“我到前面去。”
薛淼擺手,“我不過去了。”
辛曼走過去,站在觀景臺,和這位夫人並排站著,跟著下面的人一齊鼓掌。
順便就吟誦了一句在網上看到了詩句,是網上相關人士加精的一條經典評論。
傅夫人聽了,轉頭看了一眼辛曼,眼神裡是讚賞的目光,“現在的年輕人,懂的真不多了,這種古典的文化,應該有更多的年輕人加入進來,才能夠傳承下去。”
辛曼撓了撓頭。
她真的是不懂,不過也就是為了投機取巧能夠博得這位傅夫人的關注罷了。
現在目的達到了。
這位傅夫人,衣著端莊大氣,即便是現在已經年過半百,但是因為保養得宜,眼角只隱約有一絲細紋,面板很好。
“夫人,那位是您的兒子麼?”
“是的。”
傅夫人看向包廂裡頭,正靠著沙發玩手機的年輕人,“哎,說了不讓來,來了也不好好聽戲。”
辛曼附和著:“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啊,手機不離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