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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劃在有驚無險中落下帷幕,眾人紛紛議論,有誇李瑄的,當然,更多的是對蕭濂的佩服。
“王爺果然深藏不漏,方才他只用兩根手指,便接住了李公子全身之力,其功力之深厚,可見一斑。”
“不錯,李公子雖然出招毫無章法,但經常劍走偏鋒,出其不意,可王爺每每能夠預判他的預判,簡直是有如神助!”
“依我看,李公子年方十二,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招一式雖然毫無章法,最後卻逼得王爺不得不出手,也是個可塑之才!”
眾人漸漸散去後,蕭濂在府門前向李桓告辭:“李大人,今日叨擾了,若有機會,改日再登門拜訪。”
“王爺客氣了,恭送王爺。”
李瑛的心還在為剛才的有驚無險而撲通撲通只跳,她既厭煩蕭濂要自找麻煩地與李瑄比試,又不得不感謝他關鍵時刻出手相救,她心情複雜地朝蕭濂福了福身子:“王爺慢走。”
蕭濂朝她點點頭。
一旁的李瑄倒好,一改之前對蕭濂的敵視,笑眯眯地看著蕭濂,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跟著姐夫習武!
李瑄這麼想著,就脫口而出道:“姐夫,你教我習武吧。”
話一出口,李桓和李瑛同時喝道:“你胡說什麼!”
李瑄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捂著嘴縮到角落裡。
李瑛面色尷尬地說:“阿弟他不懂事,王爺別見怪。”
蕭濂臉上隱隱有一絲笑意:“無妨,童言無忌。”
送走蕭濂,這半日的雞飛狗跳總算是結束了,短短半日,李瑛覺得自己經歷了太多事,身心俱疲。
本以為今日是個好日子,可以讀讀書、做做夢、好好睡個午覺的,可蕭濂的不期而至還有那道該死的聖旨將她原本閒適的心情沖刷地一乾二淨。
這個時辰,即使躺在拔步床上,李瑛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定親之事迫在眉睫,她哪還有心情睡覺呀!李瑛翻來覆去地思索著該如何破局,最後直接起身,在床上打起了坐。
她閉著眼睛,冷靜分析如今的局勢:其一,自己父母健在,且未入宮,一切都還有機會。
其二,聖旨是賜婚,不是賜死,她大可不必過於焦慮。
其三,自古先訂婚,過個三年五載再成婚的不在少數,她為何不去試試?
對了!宮中向來有將皇室宗親與要婚配之人的八字送至靈山道觀,求那裡的四方大師處合一合八字是否相配,算一算何時成婚的風俗。
去那裡試上一試,或許會有轉機!
翌日,靈山道觀。
一頂嵌著鵝黃色流蘇的馬車停在門口。一名女子從馬車上緩緩走下,雖頭上帶著厚厚的帷帽,看不清她的相貌,可那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的風姿,想必帷帽之下也必是絕世佳人。
小道士在前方帶路,女子被引入觀內,待那女子終於摘下帷帽,小道士不禁看呆了。
映入眼中的是兩彎細細的柳葉眉,和一雙本就帶笑的桃花眼,因這眼的主人正朝他微笑示意,遂變成了兩道月牙彎,再往下,是櫻桃般嬌豔欲滴的嘴唇,兩邊各自點綴著一顆深深的梨渦。
“咳咳……”身旁的婢女新竹乾咳幾聲,那小道士方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頓時羞得兩頰通紅,忙連聲致歉。
“小師傅,請問四方大師在嗎?”李瑛柔聲問道。
小道士低著頭不敢看她,回答道:“施主得罪,師傅輕易不見客。”
李瑛早就聽說這位四方大師聲名遠揚,輕易不會露面,所以她咬咬牙,說出了這句話:“可否通傳一聲,是忠親王妃來訪呢?”
這種時候就不得不借用一下蕭濂的名頭了,自己乾的不是什麼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