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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報給了警察。
警察現場取證後,詢問了曲蕪和宋嶼痕一些嫌疑人的體貌特徵就收隊走了。
三個人站在客廳,誰也沒開口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曲凌讓宋嶼痕回去,自己也上了樓。
曲蕪關好鐵門,接到了大伯母的電話。大伯母沒有在乎那佛像的事,只一個勁問她有沒有嚇到。
曲蕪說沒有,反過來安撫大伯母好一會。
掛了電話,她長吁了口氣。上了樓,她敲響了曲凌的房門。
曲凌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開門,眼神鬆散地問她幹什麼。
她伸手將五張百元鈔往他書桌上放,“這是我去明月店裡幫忙她媽媽給我的紅包,我還給你。”
“還我什麼。”曲凌的暴怒已經抵在心口,握著門把的手也已經青筋凸起。
“舞蹈服剩下的錢…”
曲蕪的話還沒說完,曲凌已經扯著她的手將她抵在了牆上。
“不想欠老子!老子偏不。”
他咬牙切齒,滾燙的呼吸灼得曲蕪面色發紅。她用垂著的手推他,一開口聲音有些顫,“二哥,你先放開我。”
曲凌當然不聽她的,只低下頭看她,“我說了很多次,我並不想當你二哥。”
曲蕪臉色刷得變白,慢悠悠抬頭與他的視線交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的話裡有話,不然他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厲害。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腦中劃過,曲蕪猛的踮腳咬在了他肩膀上。
酥酥麻麻的疼痛自肩膀處傳來,曲凌依舊不打算鬆開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頭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曲蕪,想甩開老子,這輩子都不可能。”
“曲凌,你渾蛋。”
因為曲凌的這句話,曲蕪渾身都犯了層紅,眼眶也溼了。她咬著唇,嗓音裡全是羞恥的味道,“曲凌,你放開我。”
曲凌看著她的眼淚一滴一滴落下,心下慌了,連鬆開她,“跟你開個玩笑都不行嗎?整得老子又欺負了你似的。行了,那五百塊我收下了,後天一起過年。”
說完,不等曲蕪回應,人已經鑽進房中。
曲蕪沒從剛剛的狀態下回過神來,拖著鞋子呆呆回房。靠在門邊,她的腦子很亂,亂得發疼。
第二天起早,曲凌已經做好早餐。兩個人相視而坐,都沒提起昨晚的事情。
“從今天起到我爸媽回來,我都會住在家裡。吃完早餐我們去買些煙花。”
“好。”
“過年那天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去花市逛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