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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趕緊給他們吃下。”
“這下可好了!”陳大娘嗐了一聲,拍著大腿笑著,“我就說娘子看起來就是有福的。”
“可是......就,就這麼直接吃?”
陳大娘又不免疑惑。
趙非韞雖未說什麼,但眼睛也牢牢盯著老葉叔。
“當然!”老葉叔摸著鬍子,一臉嚴肅,“此等難得的天才地寶,自然是直接服用效用最佳。”
“別磨蹭了,有了這個,你們幾個傷的傷,病的病的身體,也許連娘子的啞疾,都有救了。”
紫雪花在趙非韞手中散發著淡淡光暈,他摘下幾瓣花瓣,往蕭眠口中送去。
.......
今日天終於放晴。
淡黃色陽光從牆角的柿子樹杈間落下來,調皮地躍到房頂。
青灰色的瓦片靜默著,任由它順著自己的身軀滑下,給房簷下的冰琉璃披上一層華色的外衣。
一個碎土劃過,那層華色晃了晃,隨著冰琉璃一起掉在地上。
沾染了土黃色的積雪。
幾隻尋食的麻雀被驚地撲稜著翅膀飛到院牆上,眨巴著黑豆似地眼睛好奇地看著下面的人。
“小白,過來,別調皮了,小心傷著大娘。”
趙非韞靠坐在躺椅上,笑著看弟弟在那裡用土塊砸屋簷下的冰琉璃。
紫雪花果然是神物。
再加上蕭眠的細心照顧,大半個月過去,他的身子已不像最開始那樣,從心底裡透露出疲倦,也不再動不動咳血。
“哦。”趙非白拍了拍掌心,小跑著依偎到兄長身邊,仰著臉任由他替自己擦臉,糯糯地出聲。
“哥哥,我想回家,我想娘。”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找他們?”
趙非白只有六歲,他從心底仍然認為,母親還在長安等著自己。
趙非韞手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放下手,擠出一個笑。
“再等等,等哥哥身子再好些,我們就回去。”
他不敢說,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家,哪裡還有家?!
母親也不會在長安等著他們。
掩在袖子中的手死死摳著,便是已經破了皮都不覺得痛。
只有無盡的悲憤積壓在心中,被日夜折磨。
小白眨巴著葡萄似的眼睛看著兄長,抿了抿嘴,摳著椅子上的角刺無聲點了點頭。
趙非韞低頭摸了摸他的腦袋。
“砰砰砰!”
“開門!給老子快開門!”
“兄弟們,給老子把門砸開!”
外面一陣喧譁,趙非韞目光一厲,剛站起身,便見深褐色院門被一腳踢開,頓時四分五裂砸在地上。
趙非韞將小白護在身後,緊盯著一窩蜂衝進來計程車兵,厲聲呵斥。
“放肆!竟敢擅闖民宅!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這群士兵手拿刀戟,本面色兇惡,聞言頓時怔愣在原地。
似乎被這股氣勢震懾住了。
為首身穿紅褐色鎧甲的人腳步頓住,眼神落在趙非韞身上,上下掃視一番,又落在身後的小白麵上,忽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嘲笑。
“老子當是什麼東西?原來是個小白臉,真是不知死活。”
他漫不經心地用馬鞭點了點一個小兵,斜著眼睛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冷哼,
“還王法!你,告訴他,在這裡,誰才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