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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山在她面前沒有那麼中規中矩,要讓她和他坐在雙人沙發上談問題。勤子有求於他,平時也開玩笑慣了,倒了一杯茶,這位阿凡提要酒。她說沒有,有也不給,就坐在他身邊,問:“你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
艾山說:“我的山羊放出去,它吃了一天的草,我怎麼知道它吃了什麼草?”
勤子嚴肅地說:“你為什麼破壞我的家庭?”
艾山說:“羊進行品種改良,都是人工授精,我怎麼知道哪隻羊娃子的爸爸是誰?”
勤子說:“你和金大雨,相互是對方肚裡的蛔蟲,謝琳娜什麼時候回來?”
“我是想她今天回來,金大雨想她明天回來,你想她不回來,對不?春天的羊想吃嫩草,秋的羊想吃酥油草,冬天的羊什麼草都行,我是冬天的羊。”
“你正經一點好不好?你挑撥大雨和我離婚,讓別爾西依卡給謝琳娜帶信,說金大雨沒有死,讓她快回來,是吧?”
艾山:“姚副書記找到新的相好了?”
勤子有些煩:“咱們說點實話好不好?”
“對呀,我問的是實話呀,書記沒有新的相好,怎麼希望金大雨死呢?”
“我是說的以前,卜嵐、烏拉孜汗他們不是宣佈大雨死了嘛,你們在那邊的少年朋友們都認為大雨死了。”
“所以你才撿個便宜。”艾山問:“全世界只有金大雨一個男人?連我也是人妖?蘇聯那邊雖然男人少,女人多,就等他金大雨?所以謝琳娜回來我要第一個見她,抱一抱她。她雖然現在像姓徐的一樣老了一半,肯定還是很有性感的。”
“他們是不是結過婚?”話一出口,勤子覺得這話問得有失身份。
“沒事,”艾山說得大大方方:“你們在中國是合法夫妻,聽說謝琳娜現在是法國人,法國是個情夫滿山遍野的國家,即使他們結過婚,金大雨到法國,和謝琳娜是合法夫妻,你去了是情婦;在中國,謝琳娜來了她是情婦,你是正式妻子,互不影響。”
姚勤子生氣地說:“我讓你來是聽你真話的,你卻講些亂七八糟的。”
艾山起身伸手與勤子要握,說:“好吧,那就你回去,在枕頭上讓金大雨給你講真話吧!”
姚勤子把他手打了一下,不與他握手,要他走。
金大雨的心情並不輕鬆,他必須和姚勤子離婚。他不忍心給勤子的名聲帶來損害,離了婚,一切罪錯由自己承擔。男人嘛,要有承擔的責任和勇氣。他是愛勤子的,他深切地體會到,自從復婚之後,勤子在用心愛他,她是盡她的最大可能在愛他,勤子除了工作,他是她的全部,對兒子,也沒有他在她心中重要。她確實在痛苦中反省了自己。她到中央黨校學習了幾年,不僅糾正了她的思想,也重鑄了她的感情世界。儘管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很大的不同,可是她能夠容忍他,容忍他的不替她著想,容忍他的膽大妄為,容忍他和她那個群體中的頭面人物針鋒相對,甚至給她很大的難堪。他深知他的妻為他受了那麼多的責備,甚至,有很多人,包括卜嵐、烏拉孜汗那樣的人,認為他的意見代表的是她的意見,為她的政治前途製造了很多障礙。她都淡然一笑,擔當了。她的升遷,沒有他重要,她應得的榮譽,沒有他重要,甚至,她今後更光明的政治前途,也沒有他重要。
金大雨體會到了,他對她重要 ,她為他付出了全心全意的愛。解真勸他和勤子離婚,他批評解真不理解她,那個話再不要說了。解真批評他,怕找不上老婆,真是沒有人要他這個老男人了,她要。他嚴肅地訓斥她,別把玩笑開得過分了。她嬉嬉一笑,說:“我說的是真心話,愛你�